睡在“天下一品居”寬大柔軟的大床上,觸目所及之處,處處盡顯低調中的奢華風格,雲詩雅一時間,心潮起伏,思緒百轉,感覺這一切仿佛就在夢中,一切都是那樣的虛幻,一旦夢想,又將回到冰冷刺骨,充斥著刺骨寒意的現實。
雲詩雅的耳邊有葉楓的鼾聲,若有若無的回蕩著,葉楓的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似乎還在回味兩小時前泳池內那瘋狂而刺激的男-歡女-愛。
雲詩雅此時的神色有些複雜,在和葉楓又一次衝上原始欲念生命大和諧的巔峰之境後,兩人點了一份外賣,草草吃完晚餐,葉楓牽著雲詩雅的手,哈欠連連,來到房間內,一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而雲詩雅卻絲毫沒有睡意,她甚至感覺不到疲倦。
窗外的星辰越發的明亮,就連月光也變成了蒼白色的。
夜色逐漸加深,萬籟寂靜,隱約間能聽到一絲從遠處的樹林中傳來的蟲鳴聲。
雲詩雅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葉楓。
葉楓恰在此時,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咕噥了一句,“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睡不著。”雲詩雅淡淡的回應道。
葉楓翻了個身,手臂勾住雲詩雅的腰肢,臉孔衝著雲詩雅的臉頰,“我先睡了,疲倦的要死。”
雲詩雅“嗯”了一聲。
葉楓又沉沉睡去,睡夢中的葉楓,此時更像個孩子般的安詳沉穩。
雲詩雅的手指從葉楓棱角分明的臉頰上劃過,神色變得愈發的複雜。
窗外,月光突然被雲層遮住,漫天月華頃刻間消失不見,隻有星辰依舊在熠熠生輝,璀璨明亮。
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亮起一道寒光。
寒光如閃電,一閃而逝,仿佛消失在永恒的時光裏。
再無蹤影,亦無跡可尋,一切恢複如常。
月光又從雲層中穿出,天地再次變得皎潔明亮。
隻是,這月光,隱約透著幾許刺骨的寒。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知道是怎麼開始,更不知道是怎麼結束。
一切都似乎發生過,又似乎沒有發生過。
當真應了那句話: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種種因果,皆已“忘”在心頭。
第二天,葉楓揉著還有些沉重的腦袋,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不由得心中暗罵,他奶奶的,常言說:溫柔鄉是英雄塚,此言誠不欺我!再這麼和女人鬼混下去,自己這一生恐怕遲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葉楓拍著腦袋,心中念頭百轉,卻始終想不起昨夜在和雲詩雅泳池瘋狂之後,還發生了哪些事。
“我擦,色是刮骨鋼刀,老頭子的話的確有些道理。”葉楓喃喃自語道。
不知不覺間又忽然想起師傅李行川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葉楓感到十分奇怪,師傅他老人家終日和九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呆在一起,絲毫不見師傅身困體乏,反倒是越活越年輕,葉楓想到,那老頭子可能是修煉了一門邪惡的禦女武學,有朝一日,要向師傅討教一下,免得還沒享受夠女人的風情,自己就死翹翹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