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來,按摩女的語氣中流露出繼續淡淡的憂傷,極其容易引起別人的共鳴。
範建舔了一下幹裂的嘴唇,神色間獸性大發,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拍打在按摩女的翹臀上,口中哈哈大笑,“哥哥我就喜歡你這麼甜美,小鳥依人的妹妹。”
另一個女郎將切碎成塊的蘋果送入範建的口中,一副不依不饒的嬌嗔神態,白了一眼範建,故作生氣的道:“胖哥,小妹我也不差啊,這身材,這膚色,這臉蛋,更重要的是小妹我的功夫也不錯哦,你隻要跟小妹我玩上一回,你就會一輩子都忘不了哦。”
範建揚聲大笑,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大不了今夜你們兩個妹妹都跟我算了,我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麼是霸王之軀,什麼叫男人中的男人。”
兩個女郎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有範建這麼一句話,她們今夜的薪水肯定比其她姐妹高出一大截。
做這行的女郎,最高興的事,莫過於遇到喜歡吹牛逼說自己在床上如何金槍不倒,如何百戰不殆,如何令女伴哀嚎告饒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往往不堪一擊。
牛逼吹的滿天飛,實際上就是個廢物。
兩個女郎知道如今還是童男之身的範建,第一次做那種事,火急火燎,肯定不會持久耐戰,三兩下就擦槍走火,醉臥沙場,無力再戰,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如此一來,自己隻需花費最少的體力,付出最少的代價,就能獲得最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呢?
沒有什麼比這更令她們愉悅的了。
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兩個女郎歡喜得差點笑出了聲。
給金狗服務的兩個女郎,一見自己的兩個姐妹今夜有了著落,就立刻不約而同的對金狗軟磨硬泡,要金狗今夜包下她們。
金狗漫不經心的道:“我可是過來人,比我這個兄弟厲害多了,你們兩個小妹妹就不怕嗎?”
兩個女郎順著金狗的意思,臉上都露出後怕的表情,顫聲道:“哥哥,我們很害怕,但人家確實喜歡你嘛,之前一看見哥哥你,人家一顆芳心都軟了,某個部位甚至瞬間就那啥了,哥哥久經沙場,肯定懂的。”
金狗生平最喜歡聽到別人奉承自己,特別是女人對他的奉承,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是聽得舒服,一顆心飄飄然,渾然不知今夕何夕,抬手拍打在按摩床,嘎嘎大笑道:“行,就衝小妹妹這種甜蜜的小嘴,哥哥我今夜就包下你們兩個了,你們可要好好給哥哥服務,讓哥哥滿意,盡興而歸。”
兩個女郎齊聲道:“肯定會的。”
範建望著金狗,語氣中露出不解之意,“二狗,小眼鏡怎麼辦?他那小子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啊?”
金狗砸吧著嘴,“管他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他不跟咱們玩就算了,咱們玩咱們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有美今夜睡了她,人生一世,就該這麼逍遙快活,哈哈哈……”
忽然,金狗的笑聲戛然而止,大張著嘴巴,像是在這一刻吃了一坨屎似的,麵色極其難看。
“怎麼啦?你個狗日的,一驚一乍的?跟在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非被你逼成神經病!”
範建非常鄙視的瞪了一眼金狗,罵罵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