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蓓蓓因為這一插曲放鬆了對鄭老板的警惕性,端起麵前的酒杯就把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好!真是個爽快的姑娘!”鄭老板看到白蓓蓓喝下了酒,自己的陰謀得逞了,笑得更開心了。

白蓓蓓聽見這話輕輕地笑了笑。“小姑娘你叫什麼啊?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姑娘吧。”鄭老板為了讓白蓓蓓徹底的信任他,像嘮家常一樣故作輕鬆的和白蓓蓓聊起了天。“我姓白。”白蓓蓓如實回答道。

“哦,那白小姐,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鄭老板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我沒有父母,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白蓓蓓談起她的父母很平淡,情緒沒有什麼大的起伏,對她來說,她的父母是不負責任的,在這個世界上,他們是最不能原諒的人,隻有院長媽媽和寧璐才是她最珍惜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真不好意思,白小姐讓你回想起了傷心的事。”鄭老板假惺惺的說道。

“沒關係的,算不上什麼傷心的事。”白蓓蓓淡淡的回答。

“這樣吧,白小姐,你告訴我是哪家孤兒院,有時間我捐一筆錢過去,也好關照一下那裏的孤兒,我可以動用一下我的人脈關係幫你找找你的父母,也許是可以找到的,好讓你們一家團聚。”鄭老板裝出大善人的模樣,讓自己看起來很關心白蓓蓓,想讓白蓓蓓對自己產生依賴感。

“鄭老板,謝謝你肯對孤兒院施以援手,孤兒院的孩子們一定會感激你的,不過,我並不著急找我的父母,到現在我也沒有那個意願。”白蓓蓓順著鄭老板的話接了下去。兩個人依舊不鹹不淡的閑聊著。

慢慢的,幾分鍾過去了,白蓓蓓突然感覺到頭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有多想什麼,就認為自己是因為這幾天過於勞累,沒有好的睡眠造成的短暫性頭暈,以前她勞累過度的時候也有這種現象,也就沒太當回事。

鄭老板還在和她閑聊,白蓓蓓用手撐了下頭,勉強的笑笑。

鄭老板看到白蓓蓓這副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白小姐不舒服嗎?來這坐坐休息一下吧。”他假裝關心白蓓蓓,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子,問了她一句。

“好吧”又一陣頭暈襲來,白蓓蓓急需一個地方休息一下,索性也就答應了。

頭越來越暈,白蓓蓓極度不適,白蓓蓓朦朧的目光一瞥,正好瞥見了自己喝酒時用的那個杯子,心中頓時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再努力睜大眼睛盯著那杯子看,隱隱約約看見杯子的底部似乎有幹了的白色粉末的痕跡,腦海中把未開封的紅酒,剛剛把紅酒掉進杯子自己隨身攜帶的鏈子就掉了,喝了酒後鄭老板開始和她閑聊,然後自己的頭就開始頭暈,接著鄭老板就讓自己坐在了他的身邊。

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自己怎麼就降低了警惕性相信了他呢?肯定是在自己撿鏈子的時候她在自己的酒杯中下了藥,不能再待在他的身邊了,否則自己不定會怎麼樣呢,得趕快離開這才是最好的,白蓓蓓心想。

正在這時,白蓓蓓看見了在這個酒吧裏平時處的關係不錯的曉凝正在附近送酒,於是忙抓緊了這個機會,“對不起,鄭老板,我先去下洗手間!”白蓓蓓硬撐著站了起來,對鄭老板扔下一句話就趕忙小跑著向著曉凝跑去。

“哎!白小姐!”鄭老板想要拉住白蓓蓓,卻不想這時候的白蓓蓓雖然被下了藥,身體非常不適,但意誌卻是堅定得嚇人,她愣是跑到了曉凝那裏,而那裏又人多眼雜,要是將白蓓蓓硬拖走的話肯定不行,所以鄭老板也隻能看著白蓓蓓的身影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