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醫看到我這麼說,就回應道:“我也不是說你就是僵屍,隻是我覺得一個人能夠在被槍擊到了胸口的心髒,然後還能夠從冷藏櫃裏麵出來,這簡直是無比的可怕和詭異啊,剛剛刑警隊長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有他作為依靠,但是現在他走了之後,我看著你,還是會覺得有些孤單害怕啊。”
說完了之後,法醫居然是直接的起身,跟逃命似的走人了。
而我看著這個家夥走人,那也是一陣的鬱悶的說到:“靠,我簡直是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的形容你們這種膽小的混蛋啊。”
我在椅子上麵也沒有呆多久,刑警隊長就走進了法醫實驗室,他也不在乎法醫在不在這邊,而是一臉的驚訝的對著我說道:“不會吧,居然是真的?”
“你查過了?”雖然是都是我的推測,但是被人給證實了的話,我還是會覺得心裏麵相對來說比較高興的。
“是的,我查證過了,這件事情簡直是匪夷所思啊,太可怕了,小婉他們這一棟樓裏麵有八個房間,但是居然在一年的時間裏麵,被租了有一百多次?”
看著如此的驚訝的刑警隊長,我笑嗬嗬的回應道:“一般的人,在一個地方都看到鬼了,你說他走人還是不走人?”
“而且小婉的父母的動機你也看到了,我就算是一百次租賃好了,每次人家給他們的租金是一個月一千,押一付三那就是四千塊錢,四千塊錢啊,乘以一百,那就是四十萬,而且現在才五月份不到,所以你可以理解小婉的父親甚至自己都不需要出去工作了吧。”
聽到我這麼說了之後,本來其實應該是很是荒謬的,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個刑警隊長也不得不點頭,很是鬱悶的說到:“小婉的父親還真的是可怕啊。”
“那是他們一家人都可怕,你知道我在陣法中間看到了什麼嗎?那就是小婉和他的弟弟或者是哥哥,還有他的爺爺奶奶,這一家的人死了之後,都會被陣法給拘束在裏麵,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來給小婉他們的父母賺錢。”我說到了最後,整個人都是無比的痛恨的樣子。
而刑警隊長聽了之後,也是不爽的回應道:“嗯,這樣子的行為簡直是可怕,不過我是無神論者,你不要跟我灌輸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好不好。”
“現在都看到了這些了,你居然還是,無神論?”我對著這個家夥,很是詫異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無神論也是一種論,都是一種信仰而已,我覺得我堅持我的信仰,那就是沒有問題的,你不要說了,你說再多的我也不會聽從的。”刑警隊長如此的說了之後,就轉移了話題說道:“對了,那個帶著鏡子的櫃子怎麼辦?”
“這個還是讓我來吧,我過去一趟,把這個害人的東西給帶走銷毀。”我很是認真的說著,我在之前的那個可怕的空間裏麵呆著的時候,說實話我都是每時每刻都能夠感覺得到一種無比的絕望的情緒,而現在,我不希望別人能夠體會,而且一般的人都沒有我的實力,如果真的是陷入進去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很難出來的。
聽到我將這個責任給自己攬過來了,這個刑警隊長讚許的點點頭,認真地說道:“嗯,那我就謝謝你了。畢竟你做這種事情那都是專業啊,對了,以後我們要是遇到了這種事情的話,可不可以讓你來做臨時性的顧問?”
我一聽,頓時就鬱悶的說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可以免費的給你們做這種事情?我可是生意人好麼。”
“這個嘛,我想我們警察局還是能夠跟上麵申請一筆經費的,到時候如果有了這種我們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的話,那經費應該就能過放下來了,到時候你來不來?”刑警隊長對於我的拒絕,很顯然是做好了準備的,直接的就說到了重點——錢。
而我一聽有錢,就來了一點點的精神,回應道:“有錢不早說,我可是很願意跟你們警察局來好好地一起合作的,畢竟我也是在本地混的麼……多少?”
看著我很是渴望的眼神,這個刑警隊長直接的豎起了三個大拇指,而我一看,頓時一陣的激動,說道:“三十萬?”
“額,沒有那麼多。”刑警隊長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喊出這個數字,有些 尷尬的回應道。
“靠,三萬塊錢?你當我是叫花子嗎?”我對於這個家夥的所謂的經費,簡直是無語了。
可是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刑警隊長依然是苦澀的搖搖頭,說了一句:“其實是三千。”
“三千?你……”我憤怒的站了起來,但是被刑警隊長趕緊的走過來按在了椅子上麵,他對著我很是討好的說到:“一般這種事情,我們也很難來批出來經費嘛,能夠有三千 也不錯的,再說了,你給我們刑警隊做事情,你覺得我們會虧待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