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我還是沒有轉身,依舊裝模作樣的假裝看著貓眼,我清楚,這個時候那個女鬼一定就站在我們兩個的身後,雖然屋子裏溫度低得驚人,但是我的額前還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老大,這都冷成什麼樣子了,你這還能熱的出汗。”我旁邊的閻王這個時候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喋喋不休,聽到他的話之後,我真的想對著他就是一個巴掌,不過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計較的時候。
我沒有說話,緩緩的移動著右手,朝著自己的衣兜裏摸去,衣兜之中藏著我之前就畫好的符篆,要是能將這符篆捏在手中,慣他什麼牛頭馬麵,都讓他灰飛煙滅。
可是就在我的手剛剛觸碰到自己兜中的符篆的時候,突然肩膀上傳來一股大力,好像有千斤重一樣,要不是我站的穩,恐怕這個時候的我早就已經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更為重要的是,肩膀上的這股大力分明就是似乎是從手狀的東西上傳來,而且這隻手異常的冰冷,可以說比冰塊還要冷,我直接打了一陣哆嗦。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了,要是我和閻王兩個人這樣站著不動,總歸是坐以待斃,隨時都有可能被女鬼直接吞噬,要是反擊的話,還有一線希望。
想到這裏之後,我猛然爆喝一聲:“呔!”隨著這一聲爆喝,我將手中捏著的符篆猛然從自己的衣兜中抽了出來,對著身後的那個冰冷的手站在的方向貼去。
閻王被我突如其來的爆喝嚇了一大跳,猛然一顫之後,向後躍了一步,不過他跟得我時間也久了,見的市麵也多,看到我的這個樣子,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的他兩隻手中已經夾滿了銅錢。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掏出符篆的那一刻,搭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個冰冷的手臂也隨之消失,等到我轉過去的時候,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難不成我剛才出現了幻覺?我在自己的心底問了一聲,可是剛剛有了這個念頭之後,就被我打散,現在的我很少會出現幻覺,當才我看到的一定是真的,可是現在那個女鬼又去了哪裏。
再看整個屋子裏麵,窗戶緊閉,根本沒有給女鬼進來的時間,難不成女鬼本來就在這個屋子裏?
想到這裏之後,我的心中一寒。
“閻王,給我嗖,那個女鬼就在屋子裏。”我對著旁邊的閻王爆喝一聲,我們抓鬼的,現在被鬼玩,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好,我覺得自己就好像當著公眾的麵,被狠狠的打臉了一樣。
聽到我的話之後,閻王當即在屋子裏搜尋了起來,其實要是鬼不像讓我們看見,我們也難以看到,但是因為常年修行,我們這一行的人大多都會嗅到髒東西的氣息。
閻王翻箱倒櫃,就連屋子裏床下都找了,可還是沒有找到。
就當我要放棄,讓他停止搜尋的時候,突然,閻王猛地停住了身子,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樣。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了一聲。我之所以沒有動,就是生怕我們兩個都尋找的時候,那個女鬼猛然撲出來,打我們兩個措手不及。
聽到我的話之後,眼前的閻王沒有說話,反而是一陣冷笑,緊接著他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桌子旁,眼睛猛然盯在了桌子上的一個青色的花瓶上,看到這個花瓶,閻王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難不成那個女鬼就藏在這花瓶中?”我心中疑惑了一聲。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閻王猛然舉起了麵前的花瓶,對著地上狠狠的摔了過去。
“砰!”的一聲,閻王手中的花瓶就摔成了碎片,也就在是花瓶摔成碎片的一刹那,猛然一股陰風從花瓶摔碎的地上竄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之後,我當即爆喝一聲,捏著手中的符篆對著這股陰風貼了過去,而閻王的速度也並不比我慢,將自己手中的銅幣對著陰風之中的一團白影直接甩了過去。
屋子裏本來就不大,閻王手中的銅錢可以說是鋪天蓋地,根本就沒有給白影一絲躲閃的機會,被銅錢擊中之後,白影發出一陣慘叫,似乎是要從門下麵的縫隙中溜出去。
看到這一幕,我怎麼可能給她任何的機會,右手一伸,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符篆貼在了大門上。
嗡!就在我的符篆貼在門上之後,房門發出一陣青光。
而白影撞在了這團青光之後,似乎是受了重傷,直接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聽到女鬼的慘叫聲,我的心中一喜,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現在屋子裏我和閻王占了絕對的上風,而女鬼出於劣勢,要是再這樣鬥下去,想必過不了多久,女鬼就要舉手投降。
其實她現在這樣做,還不如說是在做困獸之鬥,這個時候的窗戶和房門都已經被我和閻王死死的堵住,根本就沒有再給她離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