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枯井轉了幾圈,似乎和其他的井沒有任何的區別,旁邊的拱石都已經有了年代,上麵的開鑿的石頭的痕跡密密麻麻。
趴在枯井上,我朝著裏麵張望了幾下,然後對著枯井喊了幾聲,回答我的隻有自己的回音。
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對著枯井裏麵扔了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嘩的一聲水聲,似乎是石頭沉到了水底。
點上一支煙後,我猛吸了一口,既然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口枯井,哪怕下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走一遭的,畢竟現在血殺和閻王都是因為這口枯井消失的。
再加上之前跳進枯井中的老者所講的那個故事,我自己本身也對這口枯井是非常的好奇。
想了很久之後,一把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直接朝著之前防暴部隊駐紮著的地方走去。
現在也隻能借用他們了。
小區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兩旁參天的古樹上麵甚至沒有一絲的鳥叫聲,幾縷陽光艱難的透過密密麻麻的枝葉照在地上,更加讓人心中一寒。
十幾分鍾之後,終於看到了遠處的防暴部隊。
看著我出來,之前的那個對我出言不遜的警察似乎非常的激動,對著我不斷的招手。
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定沒安好心,我嘴角發出一陣冷笑。
果不其然,到了防暴部隊的時候,警察似乎對於之前血殺綁架他的事情依舊是耿耿於懷,之前對我招手也隻是看到我之前進去的時候是三個人,現在出來隻剩我一個。
“呦,這不是原野大師嗎?怎麼現在一個人出來了。”警察皮笑肉不笑的來了一句。
我壓根就不想搭理他,沒想到他看到我不說話,反而更加的來勁,“原野大師啊,你不是還有兩個同伴的嗎?他們兩個去哪裏了,該不會是……”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得意的看著我。
看著警察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我真相對著他就是一拳,可是現在找到血殺和閻王要緊,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和他計較。
“防暴部隊的人聽著,一會聽著我的指令,一個接著一個,不可走散!”我對著防暴部隊喊了一聲。
“不行!”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之前喋喋不休的那個警察。
“嗯?”我挑了挑眉毛,沒有想到他居然敢公然和我叫板,尤其是在這個最為艱難的時候。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現在進去,分明是損兵折將,現在又要將防暴部隊的兄弟給拉進去,這不是沒有將我們兄弟當人看嗎?”警察的話充滿了煽動性。
防暴部隊聽到這話之後,也是一陣騷動。
看到眼前的樣子,警察更加得意,“按照我意思,既然裏麵的群眾都已經救出來了,倒不如直接將這倆夷為平地,反而省事!”
這話讓我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夷為平地?眼前的警察怕不是一個傻子。
一旦夷為平地之後,這快地就很有可能拍賣出去,然後建立新的小區住宅,可是這裏最為根源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實際性的解決,到時候指不定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眼前的警察根本就隻想著自己的升官發財,沒有將人名群眾的生命當一回事,現在還大言不慚的敢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我不說話,警察還以為我服軟了,眼神中更加的囂張。
“你似乎對於我的命令非常的不滿意!”我冷聲一句,現在我的警銜要比他高出一級,要是他對於我的命令不服從的話,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壓住他。
“你,你別想用警銜壓我!”警察也不是傻子,瞬間就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對著我伸長了脖子。
“給我住嘴!”我終於忍不住,現在血殺和閻王生死未知,這個傻子居然還起內訌,我再也忍不住了,揚起手,對著眼前的警察就是一個巴掌。
警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動手,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想起,警察直接被我這一個巴掌打的躺在了地上。
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猩紅的巴掌印。
“你,你居然敢打我。”到了現在警察似乎還不相信我剛剛打了他,捂著自己腫的老高的半邊臉,指著我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個小畜生,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別以為你就是什麼原野大師,在老子眼中你什麼都不是,惹怒了老子……”
聽到警察絮絮叨叨,我心中一陣冷笑,我這不都已經打了你了嗎?
“然後呢。”我又笑了起來,直接朝著地上的警察走了過去。
看到我朝著他走了過來,後者似乎極為忌憚,“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一邊說話,一邊極速的往後退去,生怕我又給他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