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身上的繩子全給我留下來。”我指著警察身後的防暴大隊。
一聽我隻是想要防暴大隊身上的繩子,警察似乎懸著的心瞬間就放了下來,連聲答應,“好的,好的。”說完之後,就指著身後的防暴大隊大喊了一聲,“聽到沒有,快將你們身上的繩子都給長官拿下來。”
防暴大隊幾乎身上什麼裝備都有,我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敢違背。
將身上的尼龍繩取下之後,為首的那個警察一溜煙就跑開了,臨走之時,甚至忘記了和我告別。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血殺和閻王露出一股不屑的冷笑。
“老大,你說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高官的。”
“說不定是被哪個女大佬給包養了。”閻王冷哼一聲之後,將地上的尼龍繩全部撿了起來。
閻王和血殺都明白我的意思,之所以要讓防暴大隊將身上的尼龍繩留下來,就是因為我們三個要下這井裏去一趟。
畢竟付元慶就是在這間屋子失蹤的,而除了這口井,就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將繩子全給我串起來。”我怕枯井深度太大,一根繩子不夠用。
聽到我的話之後,血殺和閻王兩人不敢怠慢,忙將眼前的繩子都給穿了起來。
過了幾分鍾後,一個長達兩百多米的繩子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老大,要不然我先下去?”血殺一把將繩子綁在了自己的腰上,似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明白血殺的性格,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凡是他認準了的事情,就必須做成。
“不行,老大,這小子一直做事不靠譜,還是我先下去吧。”旁邊的閻王撕扯著血殺身上的繩子,說完之後,閻王對著血殺的屁股就是一腳,“好小子,現在看到老大在我們麵前,就想著邀功,老子不答應!”
閻王這一腳突如其來,血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接一個狗吃屎,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你,你居然敢打老子。”
看著兩個人吵吵鬧鬧的樣子,我一陣心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都給我住嘴!”我朝著兩人大喝一聲。
我的話瞬間讓眼前的兩人安靜了下來,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也不敢說話。
我現在心中充滿了疑惑,按照剛才老者的說法,這口井已經有了年頭,而且裏麵充滿詭異,可是為什麼沒有將這口井給填起來,再說了,老者是不是剛才在井中看到了什麼,這才跳下去的。
看著我不說話,眼前的血殺和閻王爺都屛住了呼吸。
“別搶了,讓血殺下去吧。”我歎了一口氣。
我的話差點讓血殺高興的沒有從地上給跳起來,而旁邊的閻王則是灰頭土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嘿嘿,還是老大對我好吧。”血殺非常得意的對著閻王笑了起來。
“你個狗崽子!”閻王對著血殺罵了一聲。
“大哥,那我就先下去了。”血殺對著我一笑之後,對著身後的閻王使了一個眼色。
閻王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血殺的用意,就是想要讓自己拽緊繩子,不讓他直接從井中掉下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血殺就這樣直接下去,也沒有手電筒之類的照明。
我一拍腦門,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你們兩個先等一會,我出去一趟,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輕舉妄動!”我對著血殺和閻王喊了一聲。
這個小區邪門的很,就連付元慶都能找了道,雖然血殺和閻王要比付元慶厲害許多,但還是小心一些好。
聽到我的話,血殺和閻王自然不敢違背。
血殺是典型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拍了拍胸脯,咧嘴笑了起來,“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和閻王不會跑的,就算有什麼東西來了,我也準讓他有來無回!”
“就你話多!”我罵了一聲之後,直接從房子衝了出去,對著防暴部隊之前所在的方向跑去。
就在我剛剛拐過一個樓角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從我眼前閃過,速度極快,我甚至沒有看清對方到底是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強烈的第六感讓我覺得剛才從我眼前掠過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消失的付元慶!
是他,我心中驚呼一聲,付元慶不是在那個房間中消失的嗎?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帶著心中的疑惑,我暫時放棄了之前去取手電筒的想法,而是直接對著付元慶剛剛消失的方向衝去。
畢竟這件事可以先耽擱一會,閻王和血殺兩個人又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