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胡子的神情,我就知道大胡子肯定是沒想通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很是迅速的召集我們這邊的人馬以及地府的所有人,開始後撤了。
我向著那個小房間慢慢的走了過去。
“原野?”閻王在身後叫我。我剛才跟大胡子說話的時候,他不在,沒聽到我的話。
我轉身,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沒什麼事情,讓他放心。
隨後,大胡子匆匆趕來,應該是將我說的話給他轉述了, 閻王也匆匆隨著其他人,想後撤了。
我已經走到了這個小房間的門口,伸手推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房間裏麵,是一個很粗糙的裝飾,應該是在這裏修建這個關卡的人的住所之地,看樣子,應該還是一個小頭目的。畢竟,一般人是不可能住這樣的單間的。
房間裏麵其實很簡單,一張床,一個桌子,兩把凳子,就已經滿了。房間是那種類似於茅草屋的房子,隻留了一個小小的窗戶,然而,雖然窗戶小,但是,屋子裏麵卻是顯得很亮。
一個人坐在那個小桌子前麵,自斟自飲著茶壺裏麵的茶水。看得出來,這個人很是逍遙自在,別人都將他包圍了,他還是靜悄悄的在房間裏麵燒開了水,泡好了茶,然後自顧自的喝茶。完全不理會外麵的情況。
見我進來,那個人似乎也不怎麼意外,隻是拿起了一個杯子,放在了另外的一邊,然後將茶水到了進去。我明白,這是在請我喝茶呢。用我神宗的人的茶壺器物,燒出來的茶水請我喝茶,真是好風采啊。
這個人,自然就是趙河了。
我也沒說話,做到了另外一個空著的凳子上麵,然後端起了那杯茶水,開始喝了起來。
“不怕有毒?”趙河問道。
“百毒不侵。”我回答道。
“因為什麼?”趙河問道。
“因為一個人。”我再次回答道。
“說笑了。”趙河楞了一下,卻是點點頭說道。
“要是可以,換本人說話。”我也再次開口了。其實我很明白,在我一看到這個趙河的時候就明白,這個趙河,還是趙河製作的自己的傀儡,根本不是趙河的本身。其實,在我得知他們圍住的隻是趙河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有預感了。
“現在就是本人在和你說話。隻是,你永遠也和本人見不了麵了。很可惜啊,我的老朋友。”傀儡趙河哈哈的笑道,茶點將茶水都噴出來。
“是很可惜,隻是,人作孽,不可活。希望你還能夠記得。”我說道。
“記得又能怎麼樣呢,地府辦公室解體了。你我都是自由人。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現在,大家都是自由身。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事情。誰都不管的了誰。你說呢?”趙河再次說道。
“倒是我小看你了。是我太局限於以前的記憶了。或者說是,我太在乎之前的那些日子了。”我苦笑道。
“不過說什麼,都還是要感謝你的。”趙河再次開口。
“不必了。”我已經不想去想之前的那些事情了。
“好了,那就不說吧。”趙河明顯也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說說正事吧。”我放下了茶杯,麵對著趙河說道。
“每一件事,都是正事。每一件事,都不是正事。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趙河故弄玄虛的說道。、
“林鳳仙。”我也不客氣,單刀直入的說道,另外加上一句,“胡一童。”
“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你說的是你那個漂亮的媳婦以及你那個漂亮的小老婆,對吧。”趙河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最好盡快告訴我他們的下落。”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逼我。上一個傀儡,就是你逼死了,這個皮囊,不太好看,又不經用,會死的更快的。”趙河嘴裏麵笑嗬嗬的說道。給人很是怪異的感覺。
“你想怎麼樣?”我開口問道。
“不想怎麼樣。準備來說,應該問問你,你想怎麼樣。”趙河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麼說?”我問道。
“你覺著他們在你心裏麵的位置夠重要的話,就拿你最重要的東西來換。當然,這個重要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到底是拿你生命來換呢?亦或是拿你的神宗來換呢?要麼就拿你一根頭發絲,或者是一杯濃茶。都可以,我隻是想聽聽你開的條件。”趙河漫溜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