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村長他們的頭銜似乎也的確很是厲害了。而瘸子,平時看著性格很是火爆,但是,很明顯的,能夠看到他的細心之處。
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當年那麼瘋狂,竟然上天和自己對練,最終被神看不下去了,砍掉了半個身子。隻是,砍掉半個身子,卻還是沒能將他搞掉。他雖然是蝸居在這個小小破爛的老殘村裏,但是,看上去,他似乎較之以前,更多的成熟了。
而至於村長藥師和司婆婆他們,我也著實是沒想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那邊的老和尚已經再次開始拍神通老頭的馬屁了。
“國師看上的人,再加上還是國師的地方來的人,自然是天之英才,不消多說,以後都是能夠成大事的。像我們,隻能是小打小鬧,比不得國師所做的大事了。”大和尚陪著一臉的笑,說道。可是,誰見的,他臉上的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拿我看上的人,和你們比較,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神通老頭卻是冷著臉,直接說道。
“對對對,”老和尚微微一動容,立馬反應過來了神通老頭話裏麵的意思,直接開口說道,“是我唐突了,唐突了,還請國師見諒。我們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的,和國師看上的人,的確是比不得的,比不得的。”老和尚笑著,很是無奈的說道。
其實,這句話在我聽來,意思完全是一樣的,不就是換了個前後的順序一樣,但是,看著神通老頭的神色和老和尚的神色,看來我還是想的簡單的。我不禁有點感歎,有時候,說話的確也是一門藝術啊。
“行了,你個大和尚,在寺廟裏不好好念經,卻是學了一嘴的油腔滑調。”雖然大和尚說了半天好話,但是,在神通老頭的嘴裏,竟然就成了油腔滑調了,也不看看,這油腔滑調,到底是給誰拍馬屁了。也隻是苦了那位大和尚了,這麼賣力的拍著馬屁,卻最終還是拍到馬腿上去了。
這時候,老和尚一臉的尷尬,坐在那裏,但是臉上還得陪著笑,很是認真的看著在座各位的表情。努力的想著為自己的行為開脫的話。
“國師教訓的是,以後會多多注意。”老和尚忙不迭的說道。
“我求個情,村長藥師你們也別生氣了。我聽聞你們大雷音寺,有一套很是適合原野的功法,到時候原野回延康了,你們送到國師府來,讓原野練練,當然,也就是隨便看看,你們的功法,豈能夠當真。”
神通老頭隨意的說著話,但是我卻聽出來了很多的門道。敢情這老頭這會是坐地起價了,直接開口要大和尚他們的功法了。雖然我在青墟沒呆幾天時間,但是我也知道,一個門派最重要的其實就是功法了,功法好了,加入宗門的人多了,一個宗門一個門派自然就興起了,要是功法低下,自然是沒多少人願意去的。
而這會,就算是這些功法是為我所謀的,但是,我還是老是覺著這個神通老頭,也實在是太雞賊了。
但是,不等我再有所想法,大和尚已經開始說話了。
“國師既然開口了,那怎麼會不給呢。到時候,我們送上門去,就是了。要是覺著需要人指導的話,我門中倒是有幾位練得好的,到時候一並送上門去,指導原野修煉,再好不過了。”這大和尚也是實在,不但功法送上門,就連教導的人,也上門服務了。但是,誰成想,神通老頭卻是完全不領情。
“話說,你覺著我國師府上人都死光了嗎,需要你的教導?”神通老頭說話竟然是完全不客氣,很是刻薄。
“不敢不敢。我從命就是。”老和尚聽聞神通老頭這麼說話,一下子驚得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直接說道。
“料你也翻不起什麼大浪花,到時候,就連人帶功法,一起送來吧。”神通老頭卻是做了個架秧子,最終還是連人帶功法,都要了,“不過,我聽說你們那個功法,從來都是不傳外的,是不是有這事啊,要不就不勉強了。”神通老頭卻是再開口了。
“哪裏哪裏,國師翻閱,不慎榮幸。”老和尚小心翼翼的說著,和神通老頭說話,似乎很是費勁。
“你以為我感興趣嗎?”本來以為這句話已經夠圓滿了,卻是沒想到神通老頭再次變臉了,“你這是在罵我呢還是在打我呢,我有心情看你那個東西嘛?”神通老頭一臉的憤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