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恰恰就是這忽視,讓金勝博有了機會可乘。
一日,大家都坐在辦公桌前麵,討論著未來地府發展的方向。
輪到金勝博講話了。
金勝博上去了,開始講話。
但是,一開口,地下就有人開始癡癡的笑了。
因為,金勝博從來都是一個善於演講的人。每次的演講,總能說道自己的心裏去。
但是,幾天奶奶的的金勝博,卻是嘴裏咿咿呀呀著,沙啞著嗓子,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大家都開始笑話金勝博,有的在指著金勝博笑,有的則是趴在桌子上笑。就連閻王,都是微微的一笑,不知道這金勝博咋搞什麼鬼。
但是,就在這些人開始覺著金勝博的講話實在太好笑開始,這些人,在做的所有人,都開始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閻王應該算是裏麵實力最強的了。都隻是堅持了三兩分鍾,實在不行了,竟然也什麼都不知道了。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隨著眾人哈哈的大笑著。
再次睜開眼睛。一種人便都來到了這裏。都被關在了籠子裏,都被灌下了了某種藥劑,致使這些人,所有人的術法,都被禁錮了。不但被禁錮了,還特別困。
因而,我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多數人都在睡覺的原因,四這麼來的。
再往後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那麼孟婆呢?”血殺突然問了一句。
“孟婆。”閻王楠楠的說道,“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孟婆什麼時候開始不見的。
“剛才。”
“很久前。”
胡一童和閻王同時說話了。
但是,相互看一眼,都是滿眼的吃驚。
我看到了,苦笑一下。
“一童,你剛才看著的,不是孟婆,你是我們的幻覺。我們,都被金勝博騙了。”我說道。
胡一童似乎很是想不通,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那我們去找找孟婆吧。”提議的是血殺。
看的出來,孟婆對於血殺來說,似乎很是重要的。
我點頭默許了。而閻王,在休息了短短的時間之後,也表明自己已經有了力氣。那些他之前的老員工們,見閻王都起來了,自然也是強打著精神,跟在了我們的後麵。
我們再次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向著丟分辦公大樓二樓走去,哪裏有孟婆的小房間。
血殺走在最前麵,三五分鍾的時間,我們已經站在了孟婆的門口。
血殺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沒反應。
再敲,還是沒反應。
血殺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小房間的門。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孟婆的房間,雖然那個老太太,很想一個慈祥的奶奶,對著走來走去的鬼魂,也事很好。更不用說我們這些之前本來就在地府裏麵行走的人了。
活了幾百年了,但是孟婆卻一直可以弄清楚,誰是需要和孟婆湯的,誰是不需要的。他的心裏也有杆秤,獎罰之類的事,閻王有時候還聽他的。
孟婆的房間很簡單。隻有一張床。和一個小凳子。
床是地府辦公室裏麵常見的那種小床。但是穿上麵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一如孟婆在外麵給別人展示的自己一樣,樸素,簡單。
房間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懸掛。似乎是有幾個針線,是別在牆上的。孟婆應該沒想到,這些東西,自己再也用不上了。
小凳子上麵很是光滑,光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做人的。
我們都知道,這把小凳子,是當時地府的第一人閻王送給孟婆的,讓孟婆在冥河哪裏坐著的。
因為每天坐,每天都要擦拭,因此,小板凳真的很是光滑。
屋子裏麵,光線不是很強,也不是很弱。足以讓我麼看清楚在牆角裏,蹲著一個人,而從衣服的外麵花色來看,這就是孟婆無疑了。但是,現在的孟婆,卻是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裏。似乎,對於我們的到來。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們都有點不忍心了。
血殺有點猶豫的走過去,仿佛走的很是艱難。最後,摸了摸那個身影的肩膀。然後,蹲了下去,用手臂緩緩的抱住了那個身影。
我們知道,那就是孟婆無疑了。
在接下來,我看到那身影,感受到了有人在抱著她,緩緩的的將頭抬了起來。將自己的臉麵對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