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伴隨著海風之後,就是一股特別難聞的腥味。而且還有一種在水利什麼東西泡腐爛的味道。
我覺得不太對。
渾身發冷,感覺氣溫也在下降。我感受過這種感覺,一般慘死的冤魂或者一些鬼才給人這種感覺。我就想出門看一看。
結果客廳的門一打開,就看到陸社坐在沙發上和傻了一樣盯著一個地方直勾勾地看著。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那個女人。”
杜淳新喘了口氣,語氣激烈了起來“我敢肯定那女人不是人!那女人渾身濕淋淋地,就連頭發梢都在不停地有水滴往下滴落,而且臉色陰沉沉地很不好看。但這樣,陸社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問那女人是不是那幅畫上的人。那女人說是。”
杜淳新“可是我看得很清楚!那女人和那個畫絕不一樣,絕不!可以說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我不懂陸社為什麼說那女人像畫。我開口想要製止,可是那水鬼突然發難……然後……然後我就死了。”
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杜淳把頭一轉,期待地看著葉新。
葉新的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麵敲了幾下“你的故事說完了?說完了就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杜淳新聽到葉新這話,麵色閃過一絲怯懦,似是知道葉新之後將要說些什麼。果然,葉新問道“劉武什麼時候給你下的命令讓你來殺我們?關於這場你們所謂的暗殺,你知道些什麼?”
杜淳新低下頭,透明的雙手絞在一起,看起來內心十分的不平靜。
於露露也不是什麼麵對對方都要殺她了,隻管長著雙臂要對方來殺的小百花,緊跟著葉新道“你可以思考,但是你猶豫的時間越久,你要救得人就越危險。你要想好。”
杜淳新唯一的執念就是他死前沒能就陸社,所以於露露這句話對他的刺激非常大。直接和盤托出。“我其實隻是劉武公司的一個會計,從武哥幾乎一開始就跟著他了,但是主要也就是收收賬催催款之類的。武哥要洗白,就把我整個人挪到了他開的一個貿易公司。就一個月前,武哥跟我說一個大老板想找一個手巧的人幫他做件事。我到了才知道是殺人的買賣。你們也清楚,我一直都能看見那些東西,所以不太想做,可我……急需錢,大老板又是花了大價錢懸賞,所以我猶豫了一天,還是咬牙讓武哥推薦我了。”
“劉武不是幕後黑手?你們還有個‘大老板’?是誰?”於露露不太敢想劉武那種她這個小老百姓已經不敢肖想,感覺已經距離很遠的層次上的人,竟然背後還有人,而那個人才是想要她命的幕後黑手。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陸社應該清楚!他直接受大老板的派遣。”
“看來,這個陸社是非救不可了。”聶羽坊一腳蹬在客廳茶幾上。“不過你真的確定那東西是水鬼?據我所知,水鬼可不是你形容的那樣,對於水鬼的說法,有說其渾身皮毛、尖牙厲爪,但也有說其與常人無異,卻足生腳蹼。當然,也不具有迷惑人的能力。”
餘研插嘴“雖是不像水鬼,但是也應該不是我們期待的那個鮫人吧?鮫人可都是美好的傳說。”
葉新:“也不一定,鮫人神秘,自古難說,對於鮫人的記載也是有好有壞。西方就有塞壬的傳說,裏麵的鮫人是用歌聲蠱惑水手,讓水手失去航行方向,從而淹死的罪魁禍首,而日本相類似的記載也存在著,叫做“磯姬”。下半身是魚形,是相當可怕的海妖。據傳它藏匿在狂風巨浪的海岸邊,一有人靠近,就乘浪襲擊,將人的身體從頭開始扭轉。你們也知道,除了極個別地方有些本國家獨有的妖怪,其他大部分是相通的。就好比前幾天我們剛剛碰到的骨女和畫皮。所以既然相通,那麼所有關於鮫人的記載就全都有參考的價值。美好不美好,也隻有看到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