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能明,那怕是真話。有些事不能明的做,隻能暗的做,那怕是正確的。
人性是一種很複雜的玩意,對錯真的很難介定。
綜觀人類曆史上,但凡真話,做實事的人或者官員,一般要麼都是英年早世,要麼就是不得善終。於是,久而久之,才會有那句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的名言流傳下來。
這種現象在古代,更為明顯!
如果朱子龍現在不是化妝易容了,不怕有人知道他是王爺,你就是給他再來一個膽子。他也不會當著包大人和眾京城百姓的麵,如此囂張卻又真實的話出來。
那怕是實權人物,抱著為國為民的心出來做這種事,這種話,能不能有個好結果,真的也很難。
範促淹算是大宋的好人和名臣吧?結果他是怎麼死的?
王安石也算好壞參半的大宋重臣吧,革新到最後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包黑子算是好官吧?一心為民,盡管噴過皇帝口水,卻也沒落個好下場。從發病到死亡,隻過了十三,是什麼病情來的如此迅疾而猛烈。而且最引人注目的還有”上遣使賜良藥“,賜良藥不久之後便去世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給包拯的死染上了疑問,包拯真的是自然病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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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朱子龍的話很殘忍,殘忍到把一幹有良知卻又無知的百姓,聞之變色。卻又無可奈何!
殘忍到對麵的包綬想起了父親的死因,身軀有些顫抖。
殘忍到對麵的蘇邁,想起了父親蘇東坡是怎麼的為民請願,卻落了個一步步給逼出朝庭,成為一介布衣。
“難道,當真沒有萬全之策嗎?”
包綬亦然忘記了對麵的人比自己要,也忘記了自己是官,卻是像地一個平輩之人一樣,衝化妝過後的朱子龍,脫口而出。
朱子龍想了想,繼續張嘴道:“國與國之間隻有利益,人和人之間其實也一樣,這才是永恒不變的真理。斷人財路,宛如殺人父母。趙相的新政,可緩卻不可急。如今政局不明郎,多做多錯,先行靜觀其變。等到時機成熟,拉攏一批,打壓一批,方才為良策。”
“孔孟之道,可安百姓,卻不可真用來治國。治國也,來的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來的是政治的交換。”
朱子龍完這些,就不再話,看著對麵的包大人和蘇邁,以及圍觀的眾人默默的消化自己的話。
他的這些話,也許有些直白,更有些殘忍。但是,就是希望能驚醒這些沉醉在孔老二思想之下,自己把自己洗腦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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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看似倒台了,其它清流們激動了,以為再來一次類似王安石一樣的新新變法的時機到來了。
其實不然!
相想大宋幾十年裏,幾次變法,結果怎麼樣?變來變去,隻要人的思維還是老樣子,都是變不出什麼新花樣的。
唯有朱子龍這種跳出了圈子裏的人,以上帝視角品讀這個時代,才能一針見血。
當然,這也和他開了掛,知道蔡京其實用不了多久,會重新複起,而且會更強大有關。
以當地土著的變法情況來看,變到一半立刻停了的在仁宗時期的變法,其實還算得了個善終。不少忠臣,名臣得到了保全!
後來的神宗變法,就純屬作死了!
不但把國家弄的一團遭,還讓奸臣上位了不少,到最後還把王安石和他的夥伴們給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