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的好,要想官場上混的開,頭上就得有點綠。
一入官場從此節操是路人!
當然,話是這麼,但是真要到綠的時候。每個人心裏總是不痛快的,也沒有哪個男人能真正的做到不介懷的。
畢竟,人有三急,亦有三大恨。
父母之仇不共戴,奪妻之恨不共戴,斷人財路者仇深似海,不共戴。這都是本能!
陸謙一開始還是抱有僥幸心理的,心想隻要高衙內不是真的上本壘打,就算讓妻子客竄一次青樓紅牌,也不是不可以容忍的。(青樓名妓紅牌,多數賣藝不賣身!)
然而,高衙內從來都不是什麼名人雅士,也不是裝比才子。他的時候,連前戲都很少做。又是一個急色鬼,怎麼可能隻摸不泡,不上本壘打?
他可是專業的給摸雞,亞梅蝶愛好者!
陸謙的過度忍讓給了高衙內一個錯誤的暗示,也給了陸謙妻子張若芸一個錯誤的暗示。可謂是害人害已!
宴席間,當陸謙不勝酒力,感覺腹不舒服,去上廁所之時。高衙內就更加得寸進尺了!
張若芸深怕這幾分鍾裏,自己會讓人拿下,因而連忙想轉移話題。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
邊,邊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繼續挑逗。
然而,高衙內的鹹豬手,哪裏是她一個弱女子能阻止得了的。隻見高衙內哈哈一笑,一邊繼續用手在張若芸的身上占著便宜,一邊嘴裏講著有色笑話。結果讓一男一女間的氣氛更為微妙。
無奈之下,張若芸決定戰略性撤退。
她感覺和高衙內這樣的無恥之人講道理,無疑於對牛彈琴,隻有三十六計,跑路為上。
於是,她強行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對高衙內和富安等人道:“各位請自便盡興,奴家不勝酒力,要上樓早些歇息了。”
完一甩長及腰際的秀發,快步轉身走出宴房。
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拿出了一包迷汗藥放在了陸謙的酒杯和酒瓶中。
見事已做,高衙內奸笑的對富安道:“等會陸謙人回來,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讓他喝下藥酒!王爺的麵子我必須的給,我得林娘子不到,隻好讓她妹子代替。起來,也是陸謙的報應而已!”
富安笑道:“衙內隻管上樓去,人理會得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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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樓上張若芸上樓後,隻感覺剛才讓高衙內摸的惡心,於是打來水就在房間裏洗起澡來。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張若芸以為是自己老公上來了。想必是高衙內沒見自己坐陪,無趣的提前走了。想到這,她滿臉笑意的隨口就是一:“官人,你回來了。”
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麵露淫笑的高大後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惡人高衙內!
刹那間,張若芸臉色大變。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捂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麵,就敢衝上樓來調戲人婦!
但此時,自己正在洗澡,全身無一衣裳,如何敢叫外人或者老公上來。若是撞破了這事,又該如何解釋?
想到這,張若芸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見,得罪於他,而今之計,隻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家,奴家相公就在樓下,深夜到婦人房間裏來,到底何事?若無要事,還請趕快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