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白色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病怏怏的女人,那就是安晴,這個女人的臉色蒼白,沒有紅潤的血色,少了溫婉和熱情。眼角的淚水如流水般極速湧出。一個在平日裏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男人,今日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淡定和時不時的冒出幾句高冷段子了,逼格頗高的童光,如今卻是滿臉的憂愁,男人的愁,隻要看他的眉毛就能看得出了,濃濃的眉毛皺得都快連在一起了,愁懸眉上,這四個字就可以形容童光此時是有多麼的傷愁,男人少了平日的那份溫和淡定,反而多了愁傷和擔心。看著安晴如此的情形,童光也很覺得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也隻是一個普通而又平凡的女人罷了。
“我要出院,我要去法國。”安晴堅定地說。
“不行,你現在不可以這樣。”
“我要去法國,卓帆他們都快要趕到了。我不想讓他知道。”安晴露出略帶絕望的苦笑。
“這件事又不是你想要的,我們阻止不了。”童光再次的勸解卻沒能勸住。
“我要去法國。”安晴帶著自己最大程度的聲音,喊著。
看著安晴如此強烈而又堅決的態度,童光也隻有作罷。帶著憐惜的目光,點了點頭的說了聲“好,我這就去辦出院手續。”轉過身起來向門外走出去的時候,童光的眼淚掉落了下來。先是左眼的淚水滴落下來,然後緊接著右眼的淚水也落了下來。走出門外,童光用右手擦拭著這麼多年來,為自己心愛的人掉落的第一次淚水。
一個晚上的折騰也過去了。童光也趁半夜時回住的地方收拾了幾件衣服。連同安晴的行李裝在一個行李箱中。機票已經打電話過去延時到第二天了。一大早,安晴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微信qq信息的提示音也是頻頻的響起來。安晴看了看,已經得知卓帆早已經到達上海,也聽人說安晴進醫院了,隻不過版本不同,真實的是安晴意外流產,別人的版本是安晴專門打掉孩子,和童光遠走高飛。
安晴並沒有接聽電話跟回複信息,隻是看完之後跟童光說了聲“該出發了吧?”童光點了點頭。紳士的一手拖鞋行李箱,一手攙扶著安晴,安晴的身子甚是虛弱,走路還是有點帶著飄忽忽的,腳步帶著些許的不穩。
“你還行吧?”童光擔心地問。
“沒事”
剛走出醫院門口,就看見卓帆和晉宇急匆匆地趕過來,安晴看見,馬上拉著童光的手召喚出租車。可惜,卓帆還是趕到了安晴的麵前,一來沒有說什麼話,就往卓帆的臉上一拳揍下去。童光倒在了地上,用手摸著臉頰。安晴著急的蹲下看了看童光被打紅了的臉頰。然後,用一種讓人猜不透的表情看著卓帆,大聲的喊了聲“滾”
童光,安晴攙扶著站了起來,卓帆爆發式的大聲吼道“童光,別碰我的女人。”然而把安晴拽到自己身邊。
童光關心安晴的對卓帆說了句“她身子虛弱,別這樣。”
卓帆看了看安晴,著急地握著安晴的手問“告訴我,孩子不是別人說的那樣。孩子還在,孩子還在。”
安晴橫起臉來,一個耳光曬在了卓帆的臉上,帶著裝出來的無情說“對。別人說得沒錯,孩子就是我自己打掉的。”
卓帆有點錯愕,搖了搖頭,說“不會,你不會這樣,那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呀。”晉宇也說了句“安晴,不是真的。不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