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氣正處幹燥。一切事物都顯得那麼熾熱,讓人想整個人都憋在水裏不出來,好好享受一下這夏天唯一的清涼。
一個用著著俊美得如同天之著作麵容的男子,隨坐在瀑布裏,瀑布由上而下瘋狂地流動著衝刺著,重重地打在他身上,他卻神情自若,有一種不可輕辱的王者尊嚴與氣息,讓人有些不敢輕易靠近。
這是一片美麗的桃源,裏麵一片桃紅,如同神仙境地,假山阻隔出一片優雅安恬的環境,可以說這片桃園是世間獨一無二的,任誰都會被這美麗的地方和…。這位天之著作樣貌的男子所迷惑。
一名奴才急急地闖入桃源,對著靜享瀑布清涼的男子報道:“邵宮主,在邵府門外發現一名穿著異裝的女子,不知邵宮主有何旨意?”
男子用左手一派瀑布,一片水源濺起擋住奴才的視線,而後隻是三四秒的時間,水花落下,隻見剛才渾身裸露的俊美男子已穿好白色長褂,清素可見。
又是一刹,男子以飛快的速度來到奴才麵前,一手掐住奴才的脖子,一臉傲然,冷淡道:“既是這幾日新來的,卻次次不懂規矩,不行禮罷,本宮主可是邵府毫無尊嚴之人?”
奴才掙紮著,為次次見邵宮主不行禮自感懊悔,心想這邵宮主絕非一般人,武功蓋世,地位在此也絕不差於帝皇老子,於是討好認罪道:“宮主,奴才不是規矩,還請宮主見諒,小的下不為例,現認罪認罰!”
他傳出一聲淡笑,掐住脖子的手隻是往後一甩,那奴才被甩進瀑布,摔倒的姿勢可謂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上半身栽水裏,下半身浮在外麵。
他拍拍雙手,於是安定的走向挺遠的府門……
敞開大門,男子果真看見一名身著異裝的女子,一身緊身的短裝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樣貌就如同一個娃娃一樣,可愛動人,皮膚水嫩得好似隨時都能擠出水來。他先是望住這俏美的睡顏怔了一下,然後晃過神,俯身將麵前的女子抱起,帶著好奇的心情走進府裏。
他叫來丫鬟川川看好這名女子,給她換上新衣,而後出府辦事。
“冷遜,今日過得可好?”一張被歲月劃出波紋卻依然漂亮的臉上顯示出熱烈的關懷與擔憂,一身富貴的衣著,手握住男子的手。
邵冷遜抽出手,淡淡的說道:“承蒙皇後娘娘的照顧,冷遜一切安好。”心裏卻是一陣厭惡。
皇後聽到這聲稱呼,眼淚不禁落下,有些哽咽道:“冷遜,看來你還是不願原諒額娘…。額娘真的知道錯了,額娘當初真的不是…。”
“夠了!”邵冷遜打斷,冰冷地說:“如果把我叫到這來是為了說這事,那麼冷遜現行告退。”
他轉身向門口走去,皇後一下叫住他:“等等!”
他疑惑地停住腳步卻不轉身。
“你阿瑪很想你…。近幾日夢囈你名,畢竟是太子,去看看他吧…。”她的眼淚掉落的更多了,不時用手中的手帕擦著。
“太子非吾本意,是皇上強封於吾,吾若不願又能如何?”
“冷遜…。”
邵冷遜繼續走著,一句話也不多說,隻想離開這個偌大的富貴之地,這讓人身負壓力的深宮。
雨絕然地下了起來,無情地打在他身上,雷聲如同已經劈到地上似得,讓他的心也落了地,他低頭走向回府的路。
二十七年前,他是一個被裝在漂流籃裏的棄嬰,被漂流到一家小門小戶的的門前小溪,後來被收養。十七歲時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於是拚搏十年換來了今日方圓萬裏大家口中的“富豪邵宮主”,如此巨大的成就讓養父母過上了好日子,自己也正漸漸地出去對親生父母的恨意——皇上、皇後。
卻在一個月前他風光偉績的時候當麵認回他這位大阿哥,並命為太子,這讓他心裏一陣心寒,不禁自嘲自己,冷笑父母,他們認回他是為情?為風光?
他不懂。
本想去看看今早那名女子,現卻身感疲憊,天色也已黑,於是回臥房休息。
剛進門,一名裝束妖嬈的女子便迎了上來,抱住邵冷遜的腰,嬌滴滴地說道:“冷遜你總算回來了,臣妾等你等得都快睡著了。”
他淡笑,抱住麵前美人的腰,在她耳邊呼著熱氣:“我很想你…。”另一隻手慢慢解開女子腰上的圍帶,熾熱的唇覆上她的頸部。
兩人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帳內一片火紅……
“冷遜…。你一天都…去哪兒了…。”女子喘著氣問道。
“宮裏…。”
“…。你還好嗎…。”
“嗯。”他無神地抱住她,閉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