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一棍子直接揮到了陳濤後腦勺,陳濤猛的轉頭,雙眼泛著血絲,那個男子直接嚇的一愣,動作停滯了下來。
陳濤一腳就踹到他褲襠裏,那男子痛苦著捂著褲襠,陳濤一棍子狠狠敲到他頭上,棍子卡擦斷了。
邊上二個男子直接愣住了,這樣不要命的打架法簡直就是玩命,眼前這個一身鮮血的男子真他娘的狠。
陳濤血紅的眼睛看著金小南,一步步的往前走去,金小南整個人往後退,臉上帶著恐懼。
“別過來”金小南直接從兜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指著陳濤。
隻見陳濤卻麵無表情,依舊不緊不慢的朝金小南走去,金小南大叫一聲,舉著匕首衝過來,陳濤一把直接就握住了匕首,是直接徒手握上去的,鮮血瞬間從陳濤的手縫裏流出來,金小南大驚失色,奮力的想把匕首抽出來,可陳濤的手就像鐵一樣,深深的抓著匕首。
陳濤嘴角撇過一絲冷笑,一拳直接打到金小南肚皮,金小南痛苦的彎腰手一鬆,匕首直接被陳濤給搶了過去。
陳濤腳一拌,直接把金小南拌倒在地。
“你剛記得老子跟你說啥了沒”陳濤蹲下身子,冰冷的說道。
“濤哥,別衝動”金小南已經感覺渾身顫抖。
“今天的債,你得還”陳濤的眼裏閃過一絲凶色,一股殺意從陳濤眼中彌漫,他狠狠的一匕首直接往金小南胸口刺去,這一刻陳濤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殺了眼前的人。
“去你的”陳濤背後被一腳踹中,整個人往一邊倒,匕首狠狠的刺在了金小南身體邊上,刺到了地麵,要不是後麵那家夥一腳,估計這一匕首肯定會刺中金小南。
金小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渾身是血的陳濤瘋狂的往外跑去,其他人也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的往外麵跑。
陳濤嗬嗬笑了,這一刻他似乎覺得自己變了。
滿身是血的陳濤眼睛裏透露出的是一股瘋狂。
“你跑不掉的”冰冷的聲音從陳濤嘴裏迸出。
陳濤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陸有才和範傑,用匕首割斷了繩子,範傑和陸有才急忙扶住陳濤,馬上就奔向了醫院。
K市黃河路夜色KTV。
顧清站在一尊關公雕像麵前,他手裏拿著三根香正在給關公上香,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事情辦好了?”顧清背對著後麵的身影問道。
“是的,救了陳濤”
“蒽,隨時跟著”
那黑影緩緩退了出去,顧清一個人在房間裏他點上煙走到了一邊的櫥櫃裏,那裏正擺放著一塊靈位,他抽著煙就這麼的看著那塊靈位牌,上麵寫著:陳威之靈。
“阿威,你覺得我做的是對是錯”
顧清淡淡的說著,他嘴角微微一撇。
陳濤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了過來,範傑和陸有才兩人寸步不移陳濤,直到他醒來,他們兩這才偷偷的出去了。
陳濤住院的消息也沒有告訴孫哲,這幾天孫哲也沒空管陳濤,對於陳濤提出要當線人的決定,孫哲現在也不反對了,隻是說讓陳濤修養冷靜段時間,等他那將顧清的資料以及一些關鍵的東西理清楚之後才和陳濤聯係。
範傑和陸有才這兩個人這一晚在超市買了兩瓶二鍋頭,這哥兩一起坐在橋上,喝著酒抽著煙,哥們臉色通紅的躺在橋墩上。
“阿傑,你別去了,你不愁吃穿,家裏家境也不錯,這事我一個人去得了”陸有才說道。
範傑一臉優雅的笑了笑:“平時都說我裝逼,這次讓爺真正裝個比不成麼”
“那你說咱辦完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跑唄”
“跑哪去”
“拉薩”
“咋跑那去”
“天高皇帝遠,拉薩是個好地方阿,我們一邊跑路一邊欣賞風景多好”
“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這哥兩平時不著邊際的家夥,此刻卻背著陳濤正在商議一件驚天地的大事,別看這小哥兩平時一個裝逼,一個老實,其實骨子裏卻都是講義氣的人。
而且,這兩個家夥還有一個共同點,法盲。
於是這兩個既裝逼又老實,及講義氣又法盲的家夥,乘著酒精的刺激偷偷摸摸的潛伏到了一處小區邊上的胡同,這是一條進入這小區必經的胡同。
哥兩躲在角落裏,眼睛一眨不眨的候著。
這事要是陳濤知道了,那肯定是不讓他們幹的,這麼久的時間裏,這三人團體已經形成了維陳濤是從的習慣,陳濤要是不讓,這兩家夥鐵定是不敢的,可現在陳濤正躺在醫院裏,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