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剛才悄悄地放在身後,以監視有沒有人遠距離跟蹤我,此時我早就用手機錄下了一切,原來這個姓張的他身邊的幾個人,居然是以鬧為生,專門吃黑錢的人。
我快步經過他們,順著法院的台階上行,我望著這幾十階台階和法院高大的大門及上麵的徽章,敬畏的感覺一下子襲來,以前一直不清楚法院為什麼總是有台階,房子總是很高,現在才清楚,那是有心理學依據的。
不過我想,對於那夥吃黑錢的人,所謂的心理學應該沒有用處,他們早就不屑這一套了,而且知道政府部門的命門。
大門沒開,不過一位守衛站在門口,我說明來意,他用電話問了陶然,得到陶然的肯定回答之後,讓我進去。
陶然的辦公室在二樓,依舊是很高的層距,過道是仿木的深色地板,嚴肅莊重的氣氛圍繞著我,我輕輕敲門,裏麵傳來幹練的聲音,“請進。”
我推開門,陶然正在洗茶杯,彎著腰,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可她的身材卻在這彎腰之間分外地暴露出來。
這樣的姿勢讓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對周婷婷在健身房做的姿勢,不禁心裏一陣異樣的感覺。
我輕輕掐了自已手心一下,盡量平靜地說道:“陶庭長,你好,我是葉林。”
她站起身,對我點點頭,陶然與陶誌軍還是有一些相似的,特別是身材,高約一米七三,站姿如軍人,臉上帶著英氣,目光炯炯,不過臉型卻是鵝蛋臉,而且白皙精致,陶誌軍有這樣一個女兒,真算他的福氣。
我想隻要他不對唐玲侵害,我一定不去動陶然的念頭的,但要是他敢對唐玲下手,我嘛…陶然的美麗也挺吸引人的。
“葉林你好,劉曉琴給我打過電話,請坐。”
我見她的笑容很真誠,坐下後說道:“陶庭長,我看過你寫過的論文,也研究過你的審判風格,覺得你在思想裏貫穿著我們這一代人少有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我覺得你一方麵在嚴格執法的同時,又不斷呼籲社會強化青少年的教育,這正是我要來拜訪你的原因。”
“你還研究過我?”陶然那軍人般的臉上略略地紅了一些。
我點點頭,“你是年青一代學習的榜樣,也是省十大優秀女審判長之一,我自然得好好研究一番,陶庭長……”
她輕輕揮了一下手,製止我繼續說下去,“葉林,叫我名字吧,我習慣別人叫我名字。”
“這樣不太禮貌吧?”
“劉曉琴就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的,你和她是朋友,自然可以這樣叫我,聽曉琴說,你有一些特殊能力,對不對?”
“對,我比一般人容易捕捉到人的一些想法,所以我打算發揮我的特長,用於青少年的教育,當然,我也是想在市場中找到一片屬於我的贏利的方法。”
“我很讚同你的想法,當然,你還可以考慮贏利和援助相結合,在名與利之間找到平衡點,在教育與賺錢之間找到平衡點。”
“陶然,看來我是找對人了,以後我得請你當我的培訓機構的老師。”
“好啊,免費都行,隻要對你有用。”
我剛想和她說話,突然她的電話響起,接過一聽,臉色大變,顯然是十分生氣,“好,你讓他們派代表進來,我和他們談,讓人打開一樓那間小會客室。”
她掛斷電話,抱歉地對我說道:“沒想到還是被打斷了,葉林,今天我得處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可能無法和你深談了,你留一個電話,我空了打給你。”
我想可能是我早上遇到的事吧,因為當時那姓張的說的是孩子,而且是帶來鬧事的,於是問:“陶然,是不是有來鬧事的?”
她邊收拾東西,邊找記錄本和筆,點著頭,“是啊,塗家的孩子周末未回家,結果第二天被發現死在網吧,法醫鑒定是本身有病,因為長時間高度興奮導致死亡,先是網吧賠了十萬元。
後來他們說學校也有責任,將學校告上法庭,我們考慮到他家的情況,讓他們和學校協商解決,學校給了五萬元,可近幾天他們突然不服,說孩子是在周五第二節課出校的,當時並末放學,所以孩子的死學校負有直接責任,要求學校賠償一百萬。”
“陶然,你不是知道我有一些特別的能力嗎,我可以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