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大驚,如此分析,正和趙宏圖沒落之時相符,正是在去年冬天,郭玲假扮唐玲潛伏在趙宏圖身邊,破獲西南地區最大的毒品製造廠之一。而唐玲能接觸到的最重要的幾個人中,隻有我的“葉”字有口。
唐玲當時就覺得特別神奇,她還真相信楊運洪了,不過她試探地問:“楊先生,我直說吧,你這分析有點靠譜,不過我之前並沒啥困擾,無非就是正常經營公司而已,隻是我現在另有想法,所以打算出讓一些公司資產,這點我想陶局長和你說過,所以要說困擾,時間應該最近。”
楊運洪雖然覺得唐玲相信了,但如此一說,唐玲的口氣似乎是反而懷疑了,他有點奇怪,怎麼感覺和說法不一樣呢,他小心地說道:“唐女士,這是字麵之意,倒與陶先生說不說沒有關係,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分析絕對準確,易經之道,隻有更高的解,沒有人敢說一定正確,看來我的道行不夠。”他故意以退為進,他得再觀察唐玲。
“好吧,那我就請教楊先生,陶局長說你能幫我,我想聽聽你如何幫我。”
“唐女士,其實從剛才那字,我基本可以斷定,你所問之事就是你父親留下的那筆產業的事,資產出讓我不懂,但我卻知道,你父親那部分資產根本就不值錢。”
唐玲更是一驚,哪有如此幫忙的,有些氣憤,“什麼?不值錢,憑什麼這樣說啊?”
楊運洪觀察著唐玲的麵色,心中滿意地笑了,表麵很平靜淡然:“唐女士,別怪我直言,正因為有陶先生的介紹,我才答應與你見一麵,為你測算測算,你剛才也看見了,信我的人對我恭敬如師,不相信的,鄙視地認為我是騙子,我無所謂了,這世間有很多神秘的東西,我們可以不信,但他卻客觀存在。既然唐女士不相信我,那請便吧。”
說罷,他閉上眼,端起茶杯,在喝茶的一瞬間看了唐玲一眼,然後想像著對麵這美麗成熟的身體,要是在自己身下,該是如何美妙。
唐玲一時氣憤,但想想這老東西肯定有點名堂,靜下心來,很恭敬地說道:“楊老師,剛才我一時衝動,對不起了。正如你所說,我被這事困擾,我想問問,我這資產為什麼就不值錢呢?”
楊運洪裝著神秘猶豫地睜開眼又閉上,閉上後又歎氣地睜開,“唐女士,宏圖大院是你此次出售的主要產業,關於這個大院的修建,我曾和你父親一起討論過,可惜啊,他和我賭氣,落下這樣的局麵……”
他停下話,不說了,唐玲急了,可又不敢動怒,“楊老師,這事我一點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運洪緩緩說道:“你父親也略懂易經,研究過佛學,據說還遇到過得道高僧,當年修宏圖大院時在縣上某位領導家中我們相見,那位領導正和他討論建成後的效果圖,我看了之後,掐指一算,發覺了一個問題,可他並沒重視,唉,這就是天命啊。”
楊運洪使勁喝了一口茶,頓時杯中的水就隻剩下半杯,這是他在檢驗自己講話的效果,而唐玲早就習慣倒茶之類,此時更明其意,立即抬起茶壺,“楊老師,請喝茶,還請您老人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唐女士,我其實不喜歡別人稱呼我老先生的,前不久一名女士讓我為她破局,我花了一天時間,她早就累得無法承受,可我一點也沒感到體力的消耗,倒是我的精氣損失不少。”
唐玲臉緋紅,這個老東西難道還騙色,此時這樣說,肯定是對自己不懷好意,“楊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尊重你的知識。”
楊運洪淡然一笑,“你父親將大院名取為宏圖,表麵看是不錯的字眼,可對我們來說卻不一定,它得與天時與地氣結合,特別要與人結合,而你父親姓趙,這就是大忌,趙的繁體為走、小、月,小月就是半月,是晚上,而且不是最明亮的晚上,在這樣的夜晚走,能發展為什麼宏圖呢?
此時的宏圖兩個字就是忌了,宏上有天將其蓋住,天都,即為現在的法,圖的口如囚室,將其困住,這就是你父親在修了宏圖大院的種種不順之源了。”
唐玲臉都變白了,此時的她已完全相信楊運洪的話了,趙宏圖在大院地下室修建毒品生產廠,建立毒品貯存室,最終被法律製裁,原來一切早就反映出來。
唐玲相信,楊運洪剛才說和趙宏圖真的探討過這事,應該不會撒謊,因為如果她通過一定渠道去查,肯定是可以找到見證人的,所以他不會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