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無數赤紅的能量,隨著他法杖洶湧而出,隱隱帶著鬼哭狼嚎之聲。
而太上長老的眼中流下了血淚,嘴角卻帶著張狂。
“本來想饒你一命,可你不知死活,那就讓我送你上路吧。”
李廣陵冷冷的出聲。
猛然一跺腳,手掌舉起,勢若傾天,如大山壓頂,向太上長老拍去。
這一瞬間,無數靈氣在李廣陵手掌間聚集。
當他拍下之時,已形成雷霆萬鈞之勢。
“怎麼可能?”
太上長老眼神驚懼。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湧上心頭,直覺告訴他,自己根本擋不住李廣陵的攻擊,否則的話,他會被一招拍的粉身碎骨。
“轟隆!”
太上長老的躲避,他身旁的虛空被轟炸成一堆狂暴的天地元氣。
“你以為我的攻擊這麼容易躲開嗎?”
就在太上長老心中慶幸之時,聽到李廣陵的話語,神色頓時發生巨變。
身形正要暴退的刹那,卻隻見一團團黑氣直接將其身體纏繞。
被黑氣席卷著,太上長老整個身體都向身後的天空中倒飛出去。
“這就是你剛才用來對付我的魔氣,現在我全部一絲不剩的還給你。”
李廣陵的聲音充滿了冷漠,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馭使太上長老的黑氣的。
伴隨著他聲音的回蕩,被黑氣卷在半空之中的太上長老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聲,身體猛然間被腐蝕。
在慘叫聲戛然而止的瞬間,變成一堆汙血從天空中落下。
在空氣的阻力下,飄飄揚揚散落四方,山風吹過,帶起刺鼻的血腥之味。
無論是地麵上圍觀的人,還是九大世家,或者是魔教的眾多高層,此刻都陷入了呆澀。
而李廣陵站在台階之上,向著第九層陣法的方向緩緩的邁步。
他這一邁步,使得原本平靜的聖城,再次驚起軒然之聲。
“到了現在,他還要去闖陣法,這有什麼意義?”
“他已經完全站在了聖教的對立麵,就算闖過陣法,聖教人也不會承認他,他依然要被聖教追殺。”
“第九層陣法據說隻有競爭聖教教主之位的人才會去闖,當年聖教教主就是直接闖了第九陣,繼承了教主之位。”
“他要幹什麼,難道他要做聖教教主?”
“可他不是聖教的弟子,就算闖過九層陣法也沒用,或許他自始至終的目標都不止九層,而是第十層。”
“聖教第一任教主曾立下規矩,闖過第十層陣法者,可挑戰聖教教主,若勝,則取而代之。”
當一位知情人說出這樣的一則秘辛,使得喧鬧之聲更加達到一個頂點。
從十層陣法布置以來,從來沒有人闖到第十陣。
“難怪他如此囂張,原來他所圖謀的是聖教教主之位,我倒真有些期待呢。”
“如果他真的闖過了第十陣,那必將有一場驚世大戰。”
在外界的議論語,驚歎聲中,李廣陵已經走進了第九層陣法。
此刻,他置身於一片罡風空間裏,這裏每一縷風都如刀劍一般,能將人的軀體撕裂。
“第九層了,為何魔教教主還沒有現出身形,難道在他心裏,我還不夠資格嗎?”
李廣陵一步一步的走在第九層陣法當中,任狂暴的罡風衝擊著他的身體,卻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如果第九層陣法還不足以讓你重視,那我便闖到第十層又如何。”
外界的人們聽不到李廣陵的聲音。
隻是當李廣陵的身形踏出第九層的那一瞬間,北方的天空中,一個穿著黑袍的身影漸漸顯露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