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騰卻絲毫不買白犀的麵子。
“白犀將軍,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這不隻在挑釁我們離火宗,更是在毀你們虞瑤公主的清譽,現在教訓他,那是為他好,要是傳到我們大師兄的耳朵,以我們大師兄的脾氣,這小子還能見著明天的太陽嗎?”
“這個。。。”
白犀一聽這話,有些猶豫了。
對方說的未嚐沒有幾分道理,據說離火宗的那名真傳大弟子脾氣可不好。
“小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賠罪,自己扇自己二百個耳光,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什麼後果?我不知道啊。”
李廣陵聳了聳肩膀。
“讓我給你跪下磕頭,你還不夠格,別說是你,就是你們離火宗的宗主,他也都不夠格。”
“不知好歹的東西,既然你不肯磕頭,那我隻好讓我的屬下幫你了。”
說著,王騰一揮手,身後竄出兩名手下,直接向李廣陵抓去。
“砰!”
二人手掌並沒有接觸到李廣陵,就被白犀擋了回去。
剛才虞瑤公主讓白犀出來,就是防止李廣陵惹出什麼禍事,同時亦有保護李廣陵的意思。
白犀也看出來,這李廣陵說出要幫虞瑤公主的時候,虞瑤就對李廣陵多了幾分好感,至少在明日考驗之前,不想李廣陵出什麼事。
“白犀將軍,你難道要和我們離火宗作對嗎?”
王騰臉色一沉。
白犀雖然不願意得罪王騰,但這個時候卻隻有硬著頭皮,說道:“王師兄,李先生代表著我們大夏皇室的顏麵,你如果在這裏折辱他,就等於折辱我們大夏皇室,我們虞瑤公主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也會不高興的,虞瑤公主可是你們大師兄的未婚妻。”
白犀這話是提醒王騰,李廣陵雖然算不了什麼,甚至大夏國他王騰也可以不放在眼裏,但虞瑤公主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王騰目光一寒,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但並沒有再讓屬下動手,沉吟了片刻,才冷冷的說道:“好,虞瑤公主的麵子我當然要給,我就暫時放過他。”
聽到王騰的話,白犀剛鬆了一口氣,就聽見王騰對李廣陵又說道:
“小子,你不是很狂嗎?你不是自稱自己武道資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嗎,那我現在就正式向你發起挑戰,日落之前,黃昏時分,我在離火宗落霞峰等著你,你敢來嗎?”
這王騰也是個奸猾之人,剛才明麵上答應了白犀,等於給了虞瑤公主麵子,可轉眼就要挑戰李廣陵。
若李廣陵不答應,那就說明李廣陵是個無膽鼠輩,若李廣陵答應了,他光明正大的挑戰,就算殺死李廣陵,虞瑤公主也不能說什麼。
“李先生。你可千萬要三思啊。”
白犀將軍衝李廣陵直搖頭。
在他看來,李廣陵若是答應了,那就是純屬找死了。
不過李廣陵卻仿佛沒有看到白犀的表情動作一樣,笑嗬嗬道:“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一個螻蟻而已,你以為我會怕你?”
“好。”
王騰冷冷的一笑。
“一個宗師境的垃圾,竟然說我王騰是螻蟻,那好,我會讓你知道我這個螻蟻是如何用一個手指頭捏死你的。”
“哈哈。”
旁邊圍觀的離火宗弟子們,都不由得笑出聲來。
他們看李廣陵的目光帶著憐憫。
一個宗師境試圖挑釁先天境巔峰的王騰,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李廣陵懶得和他們廢話,搖了搖頭道:“真是的,本想出去散散心,碰著一群野狗,讓我連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說著,轉身又走回了別院。
“這可怎麼辦?”
白犀搖了搖頭,自語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他既然找死,那誰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