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郭玲玲的身份,卻甘願做端茶倒水丫鬟的活計,那麼坐著的中年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正是那位人們口中無比敬畏的大人物,豹哥。
豹哥一邊抽著煙,一邊貪婪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掃在郭玲玲豐滿的身材上。
赤裸裸的視線讓郭玲玲頗為不適,不過卻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依然微弓著身子,陪笑著。
看到木牙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豹哥不由露出一絲好奇。
“讓你叫的人哪去了?怎麼自己回來了?”
木牙一聽,頓時一臉委屈的訴苦道:“我按照豹哥您的意思,去請那兩個青年,誰知他們非但不把趙豹哥您放在眼裏,還直接讓手下把我給踹了出來。”
說著,指著胸口的鞋印子:“就是那保鏢踹的。”
“什麼?”
豹哥輕笑了一聲。
“這倆小子什麼身份,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裏?”
“豹哥,那家夥狂的很,還說豹哥算個什麼東西?”木牙急忙添油加醋道。
豹哥皺了皺眉,望了望旁邊的人,問道:“知不知道對麵那倆小子的背景?”
“我是不認識這倆家夥,不過袁家大小姐倒是知道一些底細,聽說都是外地來的,不在燕都道上混,在本地沒什麼背景,其中一個長相平凡的家夥,聽說隻是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倒是那個英俊的青年頗為氣宇不凡,身上配著槍,想必有些特殊關係。”
“嗬嗬。”
豹哥冷笑了兩聲。
“有關係的人我見多了,還敢玩槍,借他個膽子,他敢開槍嗎?”
豹哥一說話,周圍眾人連聲附和。
豹哥在他們的眼中,就是手段通天的人物,若不是伍哥在燕都的一些生意和豹哥有合作,就算他們花再多錢都請不來人家。
而且豹哥手下有上千號兄弟,當年上位的時候,直接動用了衝鋒槍,把他的對手全給突突了。
要知道,動用槍械這種事情,道上很少有人敢做,因為一動槍,那情節就嚴重了。
可豹哥愣是把事情鬧那麼大,最後隻是象征性的送了幾個兄弟去裏麵呆了兩年,就把事情給平複下去。
從那個時候起,在燕都道上的人,都知道,沒有人能和豹哥抗衡了。
“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和一個有一些特殊關係的楞頭青,兩個人就敢不給我阿豹麵子,看來好些年不出手,人們都忘記了我的手段了。”
豹哥怒極反笑,周圍的道上大佬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黑寡婦郭玲玲笑容也帶著幾分勉強,並非是她膽子小,實在是豹哥的名聲太響,手段太狠,太過恐怖。
豹哥一發怒,立馬就有屬下站出來分憂:“老大,讓我去把那小子帶過來。”
說話的是一個肌肉發達的男子,胳膊上紋著烏漆巴黑的東西,戴著金手鏈子,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好的,你去吧,要是玩槍那青年敢動手,就給我把他廢了。”
“是,豹哥。”那怪異男子大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