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騰房間,對嗎?可是我並不想挪啊。”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條街,誰不知道我大羅的名字。”
旁邊那媚眼如絲的女子,嗲聲嗲氣的說道:“羅爺,和他廢什麼話,人家都快等不及了。”
說著,一臉厭惡的看著李廣陵,眸子裏充滿嫌棄,撇了撇嘴道:“一個土包子,也配住江景房。”
“嗬嗬。”李廣陵微微一笑。
“這麼說來,我必須把屋子給你騰出來了?”
“那麼你以為呢?”
壯漢用手指頭戳了戳李廣陵的腦袋:“別雞巴囉嗦,快點給我挪地兒,不要惹惱大爺我生氣。”
李廣陵臉上露出幾分害怕的神色。
旁邊的服務員搖了搖頭,眼中露出幾分同情來。
那妖媚的女子雙手抱住壯漢的胳膊,不斷的蹭著,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騷狐狸的味道。
“可是...”
李廣陵緩緩地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布滿了農村少年的質樸與憨厚。
這種表情,讓那服務員不由同情的低下了頭,覺得自己幫壯漢敲響李廣陵的房門,實在是有助紂為虐的嫌疑。
然而就在這時候,李廣陵一把操起放在牆角的垃圾桶,猛然朝光頭的腦袋扣了下去。
光頭沒有防備,被垃圾桶套在頭上,頓時裏邊的湯水什麼的,糊得滿麵都是。
“你他媽找死。”
壯漢剛把垃圾桶從頭上取出來,又感覺小腹一痛。
李廣陵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騰騰騰”向後連退了三步,正要還手,就聽見一聲“操你媽。”
放在牆邊的消防栓被李廣陵掄了起來,“咣當”一下,直接砸在了光頭的腦袋上麵,聲音很響亮。
當李廣陵拿下消防栓以後,那光頭滿腦袋都是血,“撲通”一下栽倒在地上,捂著腦袋不斷的打滾。
而李廣陵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拍了拍手,對服務員微微一笑道:“給他打120。”
這時,那位狐騷樣的女子才猛然驚醒過來,發出一聲尖叫。
指著李廣陵大罵道:“敢打傷羅爺,你死定了。”
看著臉色猙獰的女子,李廣陵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頭指著我鼻子了。”
話剛落,“啪”一聲脆響,李廣陵一巴掌甩在那女子的臉頰上。
那女子頓時腦袋重重地撞在牆壁上麵,呲牙裂嘴的瞪著血紅的眼睛,還要罵什麼,李廣陵直接又一巴掌甩上去,再一次撞到牆上。
這下撞得有些發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畏懼地望著李廣陵,再不敢罵一句話。
“唉,真是半夜瘋狗叫,一對狗男女。”
說著,李廣陵直接陶出一張銀行卡,甩在地上道:“這裏麵有二百萬,就當做醫療費,不要再來煩我,若是再打擾我,就給你們出喪葬費。”
說完,李廣陵搖了搖頭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隻留下那服務員和被打的臉頰高高腫起的女子麵麵相對。
許久才反應過來,服務員急忙掏出電話,撥通了急救車。
而那妖豔女子抓起地上的銀行卡,滿眼睛的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