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將呼口之前說的話仔細反複的思考了一遍,好像房間裏小型烤爐的事情應該不是他做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他做的,那麼還能是誰呢?
要知道,在整個別墅當中,我所能夠知道會偷技的就隻有呼口一個人而已,至於楊曉曉,她一直以來都不會偷技的事情我是心知肚明的。
而能夠爬牆並且通過我房間內的窗戶進入到我臥室的話,必須是一個經久鍛煉的人,而且還會是一名小偷,尤其是市井小偷。
隻有這樣的人,才有攀岩的能力。
但是現如今坐在我對麵的呼口卻一直不承認這件事是他做的,而且我通過觀察他的表情,好像給人一種不是他做的感覺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因此這不得不讓我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呼口做的,那麼還能有誰在我的房間放入小型烤爐幫助自己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唯獨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幫助我的人,也就是在我房間內放入小型電烤爐的人畢竟是知道我房間裏秘密的人。
這倒是讓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難道說……那本古書的事情還有第二個人知道?
想到這裏,我多少覺得後脊梁發冷,似乎自己身邊像是被什麼人盯著一樣。
苦笑了一下,我抬起頭發現呼口還是一直望著自己看,像是在等待著自己說什麼一樣,我這才想起之前呼口問我的那句話,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我房間裏的事情了。
“五一哥,你之前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此時,坐在旁邊沙發上的楊曉曉也是有些忍不住的問道。
聽著楊曉曉的話,我這才輕歎了口氣道:“呼口,曉曉,實話和你們說吧,今天王思海帶來的那個人也是一個小偷,而且還是一個盜墓的小偷。”
“啊?”
楊曉曉驚訝的啊了一聲,很顯然沒有想到那個狗子居然會是一個盜墓的小偷。
至於呼口本人,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如常,絲毫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然後我問他怎麼看這件事?
說實話,我現在比較想聽聽呼口的意見。
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呼口仿佛像是我們三個人當中的主心骨了一樣,凡是有什麼樣的事情都是比較優先於采納他的意見。
我心裏麵當然清楚,自己的社會閱曆還有各方麵的心計全都不如呼口,雖然現在的自己已經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我知道這還不夠。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自己看似比之前更加動腦筋了,但是在那些絕對老油條的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別人先不說,就算是王思海,恐怕自己還沒有想到問題的關鍵所在,就已經被他派出的人給幹掉了。
所以,在這裏麵,我和楊曉曉對於某些事情最大的決定者還是呼口。
不過索性呼口沒有壞心眼,再加上這段時間的接觸,使得我了解了他的脾氣性格,他絕對是那種顧全大局,而且不會坑害自己身邊人的那種兄弟。
是的,隻有兄弟,才讓我有這樣的感覺,而這樣的感覺,在很多程度上讓我不知不覺的想到了木啟。
隻可惜,呼口畢竟不是木啟……
此時的呼口聽了我的話,這才淡淡對我說道:“很正常,他們一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什麼?
我愣了一下,忙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這些事情我可還是從王思海的嘴裏聽到的呢,如果王思海今天不說的話,那麼我肯定也是猜不到這狗子的真正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