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於當兵的事情,打死我我都不信。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我嘴上也沒有說,畢竟人家的往事和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甚至八竿子打不著。
一個小偷,一個混混打手,能一樣麼?
倒是男子的嘴皮子能挺能說,能言善語,和之前王思海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司機不同,於是我也可以閑著沒事的時候和他聊一聊,吹吹牛皮啥的。
在聊的過程中,我才得知這男子叫呼口,內蒙人。
聽著這名字,我倒是覺得有些奇特,內蒙人有叫呼口這個名字麼?
當然,我沒去過內蒙,並不清楚那邊居民的名字叫法,因此當時也就沒有去想別的事情。
聽呼口說,他大學沒念完便被父親送去了軍營,在那裏特別辛苦,每天除了跑步、訓練還是做這些事情。
而且據呼口教代,他小的時候雙手就很靈活,之後被送進軍營後,別的倒是沒學會,反而是把這雙手給練靈活了。
這一下子把我都給愣住了,軍營裏又不是紡織廠,還能把雙手給練靈活?
就算是練靈活,也不可能讓雙手達到現在的細膩程度吧?
這尼瑪簡直就是一個女人的手了啊!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我自己的雙手也是這個樣子的,這其實是小偷行業內比較認可的“偷技手”,說白了,就是凡是任何一個人隻要天生擁有這樣的雙手,那麼必定是個偷料子。
隻可惜的是,整個偷界圈子內,還沒有多少小偷能夠達到“偷技手”的程度,至於我是個例外,因為我本身就是出自於小偷世家的。
所以在聽了呼口的話,我倒是有些半信半疑,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就當聊天圖個樂嗬好了。
這一路上我說的倒是不多,呼口說的多,一開始都是我聽他說,但是到了後來,楊曉曉醒了後也加入了口水戰之中。
於是,就演變成了我坐在車廂內閉著雙眼,耳邊聽著呼口和楊曉曉倆人那猶如機關槍似的談話聲。
直到二十多分鍾後,汽車這才停靠了下來,而我的耳朵也總算結束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疲勞生涯。
下車後,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這是又回到了最初居住的別墅了?
要知道,當初自己就是被王思海安排到了這裏居住,隻不過後來出現了牛五牛六的事情,王思海才將自己安排在了杜軍的別墅裏。
但是現在王思海卻又讓呼口帶自己和楊曉曉回來住,那麼他是什麼意思?
牛五牛六的事情解決了?還是別的原因?
我不知道,也沒有想過要去知道,反正在哪裏都是一樣的,況且這個地方居住確實比在杜軍那裏的別墅好,起碼不壓抑。
倒是可惜了那狗洞了,也不知道九頭汗鎖打開之後會看到什麼。
晃了晃腦袋,我和楊曉曉走了進去,呼口也跟著走了進去。
我奇怪的問道:“你在別墅裏麵住?”
呼口聳聳肩,完全不顧我的表情,自顧自的走進大鐵門:“當然,要不然我住哪?我又不是貓頭鷹,可以掛樹上。”
“……”
我被呼口的話搞無奈了,不知道王思海怎麼會突然改性子安排了這麼一個自來熟的人。
雖然這別墅他進去住沒什麼關係,但我卻很不自在,因為我總覺得這小子有點不像是王思海手下的人……
想到這裏,我看了看已經開門走進去的呼口,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特奶奶的,該不會真被自己猜對了吧?
“五一哥,你怎麼了?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