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不寒而栗,剛才那個人的下場他們都看到了,本來以為自己都沒有機會出手了,可是他們死都想不到這家夥居然這麼厲害,一時間很多人都後悔輕視了這位督軍,甚至大多數人都產生了害怕的心理,甚至都不敢直視張奕之。
“我來!”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站了出來,此人看起來也是很強壯,但是個頭比之前那個人矮了一些,但是從身形就能看出是個練家子,當然也都是些外家功夫,這家夥估計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剛才的那個壯漢他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所以他並不是那麼害怕。
“很好。”張奕之依舊鎮定道:“這把就你先來吧,本督讓你十招如何?”
十招?!沒搞錯吧,周圍的人可都是認得這個第二個站出來挑戰的軍官,應該就是整個兗州軍裏麵最能打的人,以前跟過教頭當過護衛,還在邊境當過三年的兵,還是在最激烈的南境當的兵,也就是兵仙古勁鬆的麾下當兵啊。
不管是經驗還是身體還是武藝,都是沒有一個落下的,這個督軍就算再厲害,也不該這麼輕敵的說出讓十招這麼狂妄的話吧,十招足夠產生威脅了。
“督軍此話當真?!”那名軍官疑惑道。
“當真,廢話少說,來吧。不過十招過後,本督不會再留手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別說本督沒提醒你。”張奕之伸出一隻手,讓出幾步給對方。
氣氛再度升華,又一個更強的挑戰者無疑是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他們都在心底為這個挑戰的軍官加油,希望他能夠戰勝這個“不討喜”的督軍,也好讓他們兗州軍的麵子賺回來一點,否則就太不舒服了。
軍官擺好了架勢,一看就知道是殺過人的架勢,猛地雙眼一瞪,一個俯衝而去,瞄準張奕之的下盤攻過去。
這等速度的攻擊豈會輕易得手,張奕之認真的躲了過去,也避開了隨後跟來的鞭踢,繼續躲閃,一招有一招,招招都是殺招,甚至一點都不留手了,這分明就是真正要殺人的架勢,有一拳,竟是生生的擦過了張奕之的臉頰,蹭出了一絲的血痕,張奕之眼神一怒,隨後便漸漸暗淡,不再在意。
直到十招打完,每一招都躲過去的張奕之要開始準備出手了,而進攻了很久的那名軍官大口喘氣,剛才他是用出全力想要對方好看的,其實也是動了歹意的,不過見這十招對方全部躲過去了,他也服了,知道不是對手,敢在張奕之動手前低頭道:“督軍厲害,屬下認輸了!”
張奕之作勢收回了架勢,眼神卻還是那麼的冰冷,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而周圍的人無疑是更加的失望了,沒想到就連他們之中最厲害的一個人都認輸了,他們兗州軍的確是每一個人能夠戰勝這個督軍了,可是他們還是不服氣,就衝著之前那個壯漢被打傷的事情,他們心中就是不服氣,就算你厲害,他們照樣陽奉陰違。
“督軍的武藝高強,屬下不是對手,輸得心服口服。”
“哦?是嗎?”張奕之反問了一句,也朝著對方慢慢靠近,邊走邊道:“本督剛才也是差點被打中了呢,你那招似乎用的有些瘋狂了些,倒是讓本督有些措手不及了啊。”
軍官愣了愣道:“屬下冒犯了,實屬無心。”
“無心?是這樣嗎?哈哈哈、”張奕之忽的就開始笑了起來,此刻也走到額對方的身前,一步的距離,笑容卻突然收起,再也沒了蹤影,隨即映入軍官眼簾的就是一張無比寒冷的臉,還有一雙充滿殺意的雙眼。
在南境當過多年兵的這位軍官立刻就知道不是開完笑的,是真正的殺意,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求饒,卻發現嘴巴沒了知覺,說不出話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他的嘴裏的牙,竟被一腳直接給踹掉了大半。
“嗚嗚~嗚嗚~”軍官疼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著,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掙紮著,而張奕之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示意蕭古幫他把洞玄劍拿來。
蕭古看的也是驚心動魄,督軍果然沒有騙他,真的是好厲害啊。張奕之接過洞玄劍便直接拔出,麵對著劍喃喃道:“除了我大師兄的血,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嗜血了,好好享受吧。”
隨後一劍刺進了倒在地上軍官的胸膛,就這麼當場殺掉了此人,這種場麵瞬間掀起了躁動,兩萬兗州軍都被嚇到了,他們根本沒想到為什麼這位督軍就突然殺人了。
“別以為本督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今天就告訴你們,違抗命令者死,心懷不軌者死,這裏是軍營,本督就是法,任何人隻要觸犯,便是死罪!”張奕之就是要以此立威,他不再憐惜人命,因為他逐漸認識到人命的不值錢,反正都是不值錢的,那倒不如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