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知道楊曠有意逼他出手,可是他的確有不想出手的原因,正是在此刻他不想出手,道:“請允許在下婉拒陛下的眾望,在下保證,日後一定會有效力的機會。”
這不是廢話嗎?你來我這邊肯定要出力,可是缺人的時候你不補上,非要在後麵出力,這是個什麼道理?楊曠是不能去理解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了,很多事情都指望著他去完成了。
“天師啊天師,你可真是讓朕看不清啊。”楊曠一麵無奈的歎息,一麵的說道:“你看看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朕真的是忙不過來,你就不能幫個忙嗎?”
陸平被說的無動於衷,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覺得是故弄玄虛或者不給麵子了,但是對於楊曠來說對方就是有這個資本,或者對方也有別的深意,既然不能強求,又何必去苦苦執著於一件事,倒不如靜下心來想想如何解決眼前。
楊曠最擔心的不是勝算,而是那一絲的敗率,任何情況都有翻盤的時候,他沒有絕對壓製對手的把握,他就不能掉以輕心,想想看多少人就是差在那一點的地方,導致了最後的失敗,一開始占據優勢反而越會留下一個致命的弱點,被敵人發現那是危險的,被自己忽視是更危險的。
楊曠見陸平真的不想出手,也不再勉強,便重新坐下道:“時不我待,三路兵馬必須要穩住,朝堂洗底也一定要成功,朕絕不允許任何一部分出現問題,通知下去,要是有失誤的人,嚴懲不貸,非常時刻,行非常之法。”
“奴才遵旨。”謝量海現在可以隨時通知野火,因為宮裏麵也安插了野火的人的,現在野火已經滲透進洛陽的各個角落,不再會有任何一方的勢力構成威脅,所以要傳遞什麼消息也是比較輕鬆方便的。
待謝量海離開,陸平卻走到了楊曠麵前俯身道:“陛下,可還知道江湖中那位要有動靜了。”
“朕,不知道,敢問是什麼動靜?”楊曠疑惑道。
“鬼謀劉遠梅,時隔多年再次發動了對江湖的清洗,一句平定了所有門派的廝殺鬥爭,並代替在下評選新進榜的高手們,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象。”
楊曠聽後反問道:“他代替你?你就沒有意見?”
“在下此前已經寫過一封親筆信,可以讓人信服,再說鬼謀統領江湖早就是實至名歸,犯不著去阻礙他,總之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陸平說的倒是很輕鬆,卻不知道這一事件讓楊曠在心中產生了無比的震撼。
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實現一點都不知情,要不是陸平跟他訴說,搞不好一點消息都沒有,看來野火的情報力還是太慢,另一方麵最重要的還是鬼謀劉遠梅的手段和實力達到了一種恐怖的速度,讓野火來不及去查證。
“他究竟是敵是友,你能保證嗎?”楊曠再發問。
“是不是友在下沒把握,但在下起碼能確認他不是敵人。”陸平對此很有信心,像是在說一個很了解的人,這也讓楊曠重新定義了天師和鬼謀的關係,以及錯綜複雜的險惡江湖。
鬼謀果然不愧是能與古勁鬆齊名的怪物,江湖在他手中猶如玩物,想如何便如何,有絕對的謀略和絕對的實力,偌大的江湖盡在掌控之間,隨手便能改變曆史。
知道這件事情就當做是有個心理準備吧,反正楊曠現在也顧不上什麼江湖中的逸聞了,他主要還會是要著手於他的廟堂,本就不在一個平麵,多餘的就沒有關心的必要了,於是楊曠便喝了杯茶,靜靜心,準備休息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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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的牢房之中,展開了各種慘無人道的拷問刑罰,巳蛇是下了死命令,不從這些膽大包天敢染指洛陽的三教九流們口中挖出點什麼,他都覺得一切都白費了。
這幫家夥沒有實力前來洛陽找死,死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想死容易,但就是不給你死,先讓你嚐受一下人間的痛苦讓你吐出點有用有價值的情報,哪怕是一點都好,這麼多人吐出來的總會不一樣,起碼能有用出。
於是這幾天牢房裏持續不斷的傳來慘叫聲,刑罰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個接著一個的受刑,人手充足的時候更是一起受刑再換一批,你昏了給你休息會再一盆水澆醒,除非你劇痛而死,否則你都別想好過。
野火這邊的刑罰還是有研究的,專門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種,你可不會輕而易舉的就被弄死,每一種刑罰的方式都不一樣,而且每一個都是野火擅長的,專門用來撬開那些號稱嘴硬的家夥。
什麼扒皮啊剮肉啊鞭刑打得你皮開肉綻啊,那都是家常便飯,那些慘不忍睹的就不多說了,總之裏麵的人是很痛苦,嚐試自殺的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