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這事你不答應我自己來。”亥豬執著的像個孩子,卻有著堅定的決心和意誌。
辰龍再次歎了口長氣,道:“我明白也理解,我沒說不幫你,隻是洛陽還是需要謹慎,暗香閣是最大的威脅。”
這麼一說緩和了亥豬的情緒,他也冷靜的考慮到暗香閣的方麵,道:“是啊,他們那個閣主,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我親眼見過他,也領教過他的氣場。”
“你也認為暗香閣有別的意思?”
“一開始沒有,直到見過他們那個閣主之後,我才開始有所懷疑的。”亥豬甚至都不願意回憶當時的場景,那種陰森恐怖的壞境,比楊曠還要可怕。
辰龍沒見過那個閣主,卻也聽說過對方的名聲,向來是不以真麵目示人,暗香閣除了副閣主也都沒人見過他的真容,在洛陽這段時間的紛亂中,一直保持穩定,適時在崔氏微弱的時候發動了致命一擊,態度模糊,給了他不好的預感。
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北境的戰事,辰龍問道:“你想怎麼做?”
亥豬見辰龍答應,也不顧忌的說道:“正麵上敵不過龔起,那麼後方就是他最致命的弱點,我認為申猴那邊不夠不是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而是因為張奕之。”
“我認得,他是主子的四師弟。”
“沒錯。”亥豬最不放心的還是張奕之,道:“主子親口說過張奕之的謀略勝於他,你覺得憑他的眼光怎麼會什麼都不布置?”
“你的意思,是認為申猴那邊的調查,會被幹擾。”辰龍嗅出的別樣的意味。
亥豬繼續道:“不僅僅是會被幹擾那麼簡單,我甚至懷疑他會留有人專門來對付想要從後方找龔起弱點的人。”
辰龍認可這個猜想,張奕之同是竹居士門下的學生,他也見過本人,其才能的確是如楊曠所說的那樣謀略無雙,留有後上很正常,再加上上次北境戰爭龔起就是被這樣擺了一道,怎麼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一定要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才行!”亥豬終於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因為張奕之會防範,若他本人留在洛陽我不會是對手,但是他不在,就一定會有漏洞,我相信我有那個能力去突破。”
辰龍驚愕道:“你要去唐都?”
亥豬算是默認了。
他,是認真的。辰龍以為這輩子看不到亥豬的狂妄了,沒想到這個平日嘻嘻哈哈膽小怕事的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選擇了最艱難的道路。
辰龍苦笑了一生,果然跟自己當年很想,年輕氣盛,但是年輕氣盛的好處,就在於年輕的思維,總能出人意料。有這個想法並付諸行動,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辰龍突然放聲大笑,不管亥豬詫異的眼神,笑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停下來說道:“好!去吧!我給你我自己最精銳的一百人,裏麵各種人都有,夠你用的了,但是你能不能駕馭得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辰龍自己最精銳的人,那就是老班底了,在辰龍未跟野火正式合並之前,光是辰龍一人的勢力就超過了當時的野火,這樣一批人全部交給了亥豬,無疑是新任和看好的。
“龍哥,謝了。”亥豬感激的看著對方,緊緊的抱拳道:“我不奢求成功,也不奢求活命,主子一個人扛著那麼多的事情,我一直都能看得出來,但是我這個人生性膽小,從來都害怕惹禍上身,一直都是主子在照應我,而我卻一直沒有幫上太大的忙,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主子獨自一人了。”
“亥豬,主子有你這樣的手下,是他的幸事。”辰龍一直都很看好亥豬,無論他是不是一直在裝傻充愣,無論他是不是膽小怕事藏拙,他都認可亥豬的本事和能力。
辰龍在交給亥豬精銳的同時,也認識到戰爭雖然是最重要的,但是洛陽這邊的苗頭同樣不可輕視,絕對不能向暗香閣露出半點弱勢,他一個人,也要守好整個洛陽,不會讓任何人毀掉主子的心血。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你臨走之前幫我一個忙。”辰龍突兀的請求其來,“我希望你再去一趟暗香閣,見一下他們的閣主。”
亥豬問道:“你就這麼確定我就一定能見到閣主。”
“確定。”辰龍解釋道:“因為我看的出來,那個閣主很欣賞你,你不也說了他曾經想要挖你嗎?”
“說不定隻是說的玩玩的。”亥豬到沒當真。
辰龍不這麼認為,一個老謀深算的家夥,要玩也要玩對時候,而且他覺得那位閣主從來不是在玩,一直都是在進行一個方略——布局。
亥豬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下來道:“好吧,這可是我最後一此去暗香閣,真的是再也不想進那個陰森的房間了。”
“謝謝。”辰龍鄭重的表示感謝,隨後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