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商唐大戰決生死 第一百七十二章:受困(1 / 3)

“關於那位犯上的新兵嗎,該如何處置?”回帥帳的路上,司馬元就開始問起來了,意思其實是想要懲罰,因為軍中法紀嚴明,如果說就這麼放過他,司馬元心裏可不痛快了。

楊曠考慮好這個問題了,在剛才鎮住新兵的同時,他也早就想出解決此事的方案,沒必要是死罪,懲戒卻必須要有,司馬元說的很對,不遵守軍紀對於軍隊或是以後實戰中會造成不可彌補的後果。

那麼決定就來了,楊曠不緊不慢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關他一段時間,等到新兵被教育好之後,在放他出來幹會苦力,少他一個又沒什麼關係。”

這麼判決很合理,司馬元也覺得同意,雖然說那個狂妄的新兵對自己言語辱罵很不爽,但是他的心胸並不狹窄,一點小事不足以讓他想要一個無名小卒的性命。

楊曠當然清楚司馬元的秉性,考慮到所有人也安撫到了所有人,他並沒有懲罰新兵的必要,但是為了安撫將領或者是軍官的心,他必須這麼做,這就是軍營裏的規矩,這就是軍法。

這件事情也就這麼塵埃落定了,新兵的犯上情緒被楊曠一己之力給壓了下來,憑借過人的威望和權力,他足夠鎮得住這幫新兵膽子。

之後的事情,那就是順便看看城防的部署,楊曠是個門外漢,但是好壞他也看得出來,有司馬元在旁邊解釋,他足夠能分析出其中的利弊,他是要好好看看去了解一下了,到時候也能夠在坐鎮中軍的時候避免錯誤也好。

隨後看到的是,跟以前一樣古怪的防禦工事,加厚的城牆又高了一點距離,箭樓提供射擊的地點雖然狹窄,卻也可以增加精準度,也可以防止被地方的亂箭射中。

這些工事楊曠見過,所以隻是更細致的觀察,而後就是士兵們在城牆上不斷的重複演習,一班換一班的弓箭手正在演練輪番射擊,還有一些醫護兵也在弓箭手輪換中間很短的時間內抬著擔架來回奔跑,目的就是在短時間內及時救下受傷的士兵,減少傷亡率。

安排的時間很妥當,換班的次數也是有率可循,楊曠看到的是以最佳狀態和部署的防守演習,雖然一切都沒有用在實戰上,但是光是看看,就覺得很了不起了。

“司馬元,聶辰席真的是很不錯。”楊曠還是忍不住誇讚道,關於訓練這方麵,聶辰席真的是個有本事的人。

司馬元也是很讚同這個看法的,自從聶辰席被楊曠派遣到北境以來,聶辰席整備出完整的大軍操練方法,見換班時間和兵力比重部署安排的詳細無比。親眼所見的才華,自然是耀眼無比的,他按照這些計劃,親自執行,帶頭部署,將整個北境軍營翻了一個變化,重塑了一支大軍。

“大將軍,末將說句題外話,聶辰席真的可以有獨當一麵的能力。”司馬元也是十分尊敬對方,才會對其有如此之高的評價。

聽後的楊曠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輕聲道:“他還不夠成熟,雖然本將也不是太懂這些,但是也明白,作為大將軍,不能感情用事,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情感,決定軍隊的走向。他給本將的感覺,還是有些憤世嫉俗了些,等他以後什麼時候學會了大局為重,他就真的可以獨當一麵了。”

司馬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也不是很懂,但是他隻需要懂一點,那就是大將軍說的話就是對的,絕對服從就是真理,沒有例外。

“至於姬允和胡英陽,這兩人是將才,輪謀略,還是太淺了。”雖說楊曠的年紀還沒有他們大,但是心智比他們成熟了不知道多少,“衝鋒陷陣他們是人才,但是如果是戰爭,那麼需要的就不僅僅是這些了,你明白的吧,司馬元?”

“末將可能.......有些不明白。”司馬元實話實說道。

楊曠繼續道:“你是最中規中矩的一個將領,其實你並沒有什麼弱點,無論是衝鋒、帶兵、謀略、做人,都是軍中數一數二的存在,唯一的缺點,獨孤老將軍也提點過你了,說你用兵太過迂腐,實在是有些轉不過彎。現在本將可以依靠的人,就隻有獨孤老將軍、聶辰席、還有你了。雖然你沒有聶辰席的才能,沒有獨孤老將軍的經驗,但是你的為人你的擔當,卻是別人無法企及的。”

善於發現別人的優點,也是楊曠的眼光,司馬元的確有過人之處,他不會因為對自己的幫助不大就對他失望,相反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作為領袖就必須看出對方的閃光點,用意發揮才行,這樣才是真正的集合所有能後集合的力量。

司馬元對楊曠一直都是很感激,要不是楊曠,他可能永遠都當不上驃騎將軍這麼大的官職,要是沒有楊曠,他也不能為自己的家族爭光,楊曠就是他的恩人,這世上有能比得到恩人感激還要幸福的嘛?

“大將軍,末將慚愧。”司馬元低頭跟在楊曠後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