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楊曠馬上趕去支援了,背後偷襲將兩人擊傷,給了張止嫣施以重擊的機會,不一會便擺平了這兩人。
就剩下一個人了,跟阿亮對招的恰好就是輝堂主,阿亮比不上對方,幾次差點死於劍下,若非楊曠他們及時支援,早就死於非命了。
致命的一擊被楊曠擋下後,輝堂主知道局勢不妙,便冷靜的先行撤退,連女尊主都不顧直接離開了這裏,往更裏麵逃去了。
楊曠不選擇追擊,最重要的是女尊主,況且寅虎身上滿是劍傷,莫邪早就被打趴下了。短短的時間報廢了自己兩個戰力,足見有多麼的恐怖。
“寅虎,換下了!”楊曠雙手持兵器迎了上去,接替了寅虎的戰鬥。
抽身的寅虎負傷道:“這娘們也太邪門了,身法猜不透啊。”
阿亮馬上扶起寅虎,正在跟女尊主鏖戰的楊曠喊道:“帶他先走,這裏我跟止嫣負責!”
“殿下,這........”阿亮不想自己先走。
“這是命令!”
咬著牙的阿亮沒辦法,扶起寅虎就往後撤。
而正巧對寅虎施展絕技的時候耗費了點體力,女尊主的實力也得不到充分的發揮。楊曠明白這個道理,給她稍有喘息的機會就會造成失敗的結局。
“止嫣!牽製她的側麵!”楊曠想要兩麵夾擊,正麵對抗女尊主的可是他,瘋狂而又猛烈的進攻帶著一陣狂風,好久沒有這樣的戰鬥了。
自上次與龔起一戰後他的武學稍有精進,不然也不會能夠有跟女尊主正麵打的機會。
士兵們與斷念教的戰鬥也波及到了他們這裏,一批人的戰鬥強行的衝開了楊曠與女尊主的正麵對抗,隔斷了兩人,同時也讓張止嫣留在了女尊主那邊。
楊曠心急如焚,殺出一條血路強行突破到了另一邊,看到小師妹正和女尊主打得不可開交,當然張止嫣是弱勢的一方,不可能戰勝女尊主的。
雙手經過長時間的攻擊後,有些麻木,暗恨為什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他腦子飛速思考,還是選擇衝向女尊主,好歹也能分散她的注意力,為張止嫣提供喘息的機會。
地下市場亂成一片,無關的人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生怕牽連到自己,但是總是避免不了波及到幾個,有幾個就被踩死了,這可是玩命廝殺的地方,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形同魚肉,在刀俎下無能為力。
輝堂主逃得很快,他在人群中四處張望,總算發現了洪誌的蹤影,連忙到他那邊:“快!跟我走!”
“還往那裏走?洞口都被堵死了。”洪誌覺得沒有希望了。
“跟我走就對了!你不會想回綠葉庭吧!”
洪誌想了想,還是跟著他開始往裏麵逃竄,一路行來,背後的廝殺聲也越來越緊,他們沒有回頭,因為不回頭也知道背後有多麼的慘烈。
他們來到了最深處的一個地方,輝堂主慌張的石壁上摸索著,聽的“咯噔”一聲,一塊石頭被按進去,一條窄小的通道便出現在他們眼前。
“原來輝堂主還留了一手。”洪誌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送了口氣。
“那當然,這是教主吩咐建造的,計劃周密才能萬無一失。”輝堂主惡狠狠的望了眼那邊的戰局,道:“他們就在這裏廝殺好了,楊曠做夢都想不到我們的目標是城內的糧倉!哈哈哈哈!”
洪誌麵容凝重,沒有說話。
“怎麼了?跟上來啊!”輝堂主已經跳入暗道,對愣神的洪誌提醒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洪誌點點頭,跟了上去,兩人順著通道走了很久,來到了墉城內部,可想這條暗道的工程有多麼的龐大,也體現了斷念教行事周全的作風。
“哈哈哈!楊曠小兒!終究不是對手!”輝堂主大笑對手的無知和大意,讓他們死裏逃生,就可以完成更加重要的目標了。
毀不了地下市場和謝家,還有墉城的糧倉呢,楊曠把兵力都集中在市場中,就說明糧倉的看守很鬆懈,他們要想對糧倉下手,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輝堂主,還有人在城內等候指揮嗎?”洪誌突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輝堂主笑著回答道:“其實人並不是集中在市場,尊主的意思也是留一手,以備這種情況,之後我們就坐等糧倉的大火吧。哈哈哈哈.........”
笑聲一下子僵住了,輝堂主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沒入自己胸膛的匕首,也抬頭看著突然襲擊的洪誌,眼神中盡是不解和痛苦。
“對不起了,老朋友。”洪誌抽回了匕首,眼睜睜的看著輝堂主倒下,冰冷的眼神流露而出:“這回我還是叛徒,不過叛的,是你們。”
輝堂主不甘心的閉上雙眼,口齒不清的呼喊著:“你.......你.......”還是吐了口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