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騎兵們回應的聲音頗有氣勢。
龔起看著他笑了聲道:“走,休息去吧。”
“好吧,能不能少看一會,我向師兄你認錯行嗎?”張奕之求饒道,而對方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隻能耷拉著腦袋在後麵策馬轉圈,鬱悶的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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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蟬!你什麼意思!?”魔星厲聲質問著盤坐在地上念經的暮蟬,對他私自撤離的事情十分不理解。
沒有回應讓他更加憤怒,被閆克宇攔了下來,道:“魔星,先聽霸僧前輩解釋吧,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管他有什麼理由!”魔星怒火攻心,聽不進人言了,一把推開閆克宇走到暮蟬前麵,俯視著他道:“暮蟬,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說清楚,你別想走!”
閆克宇一臉無奈,還沒成功都開始起內訌了,這個魔星真的是個魯莽的家夥,先不說急著追究責任,連自己的實力不如暮蟬都忘了,要是動手了,吃虧的不還是他自己嗎?
念經的暮蟬突然停下,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魔星,悠悠道:“那個情況,斷然沒有成功的可能了,留下來不僅浪費時間,還會把小僧和施主的性命斷送在那裏的。”
“是啊,魔星,霸僧前輩沒說錯,那是沒有可能刺殺龔起了。”閆克宇又上前講好話。
魔星冷靜了一會,仍有餘怒道:“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說一聲,不聲不響的離開什麼意思,要是龔起動手你不怕我跟閆克宇走不掉嗎?”
暮蟬雙手合十道:“施主想多了,你和閆施主要是想走,沒人攔得住,龔起沒有戰鬥的意思,隻不過保命而已,他對我們商國自己的殘殺沒有任何顧慮。”
這話說出來,句句屬實,可魔星就是接受不了,掉頭走開一個人在夜中不語。
閆克宇也蹲下道:“我們這次失敗了,本來都挺好了,太傅本來推算成功能有八成,坤沙不知道參不參與,沒想到立場不定的王逸飛真的帶著坤沙,即便這樣還有野火的人插手,大好的機會又一次失手,這下可不好。”
“閆施主不必驚慌,下一環計劃在洛陽,在隊伍進洛陽之前小僧與你們都不用再出手了。”暮蟬不慌不忙的說著。
“這麼說太傅還有下一環計策?”閆克宇好像聽到了希望。
魔星也投來了視線,道:“怎麼,那老家夥有還有第二個計劃?”
閆克宇聽著有些反感,太傅如此尊貴的人竟被魔星稱呼為老家夥,要不是看在他同僚的份上,早就動手了,於是不管不問,繼續等待暮蟬的話。
“太傅在洛陽布下的更大的殺局,龔起是跑不了的。”暮蟬笑著閉上眼睛繼續冥想。
話隻說一半可把兩個人急的,問半天暮蟬自顧自的念經,對他們的聲音視若無睹。
魔星沒辦法道:“就這老家夥和這個和尚心思多,閆克宇,要不然我們再去看看?”
“看什麼?已經沒辦法了。”閆克宇懶得睬他。
“不是說龔起了,”魔星詭異的笑了聲,道:“我說的是快到洛陽的那三個家夥。”
閆克宇陡然一驚,道:“這麼快嗎?”
就連沉穩的暮蟬也睜開眼睛,狐疑的看向魔星。
魔星雙手環胸道:“你也不想想你們那個老東西花了多大的代價請動了我們魔殺四鬼,我第一個到是因為想盡快把這件事辦成,不用老大親自帶人過來,沒想到居然真的被龔起逃過一劫。”
“不妥吧,直接去洛陽會不會太過顯眼,野火裏有個叫辰龍的幹部一直棲身在洛陽城內,任何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而且此人心計恐怖,就連老太傅也很忌憚。”閆克宇做著不好的推測。
“辰龍?他算什麼東西?就他還敢自稱為龍,我看不就是在外麵被打殘的一條龍嗎?不然幹嘛躲在洛陽畏首畏尾。”魔星好像知道辰龍,並且口氣也是很瞧不上的樣子。
閆克宇道:“太傅正愁找不到關於辰龍的底細情報,你知道的話就幫大忙了。”
“也不能說知道,我也隻是聽說過,”魔星似乎在思考一些往事,道:“我曾經聽說那個辰龍以前在外麵的名號是叫鬼蛟,聽說在江湖掀起了一場血戰。”
“血戰?”暮蟬也好奇的問道。
“好像是這麼說的,聽說自那場爭鬥後,鬼蛟被人狠狠的蹂躪的一番,之後便逃到了洛陽龜縮其中不再出城。”
“看辰龍的本事究竟是誰有這種本事?”上次寶塔寺的事情影響太大,閆克宇還是不相信一個布局那麼完美的人怎麼會在外麵被人蹂躪。
魔星說出了那個名字,口中還有些深深的恐懼,道:“歲寒三友中的那個劉遠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