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的基地中,十一位幹部日常十天聚在一起討論組織中的諸多事務,十日裏所有的大小諸事都要在今天彙報的詳細,還要做出討論和改進,這是楊曠定下的規矩,目的在於讓組織永遠處於不斷進步的過程,為以後的任務行動減少錯誤性。
“你幹什麼呢?一進門就捂著肚子,吃錯藥啦。”醜牛看到亥豬臉色煞白的雙手抱腹,奇怪的很,於是問道。
“拉肚子了,停不下來的那種。”亥豬呻吟著回答道,惹得旁邊的幹部作勢捂著鼻子。
寅虎皺眉道:“什麼時候還拉肚子,被人喂瀉藥啦。”
“啊........”亥豬忍不住又呻吟,在場的人都能清楚的聽到從他肚子裏發出的聲響,看來真的挺嚴重的。快虛脫的亥豬顫抖的說到:“何止是瀉藥,比瀉藥要猛多了。”
“你被下毒了?”巳蛇問了句,又覺得不太可能,要是被下毒怎麼可能還來參加會議。
“正是.....啊.......如此。”亥豬斷斷續續的回答把眾人嚇到了,真的是中毒了,巳蛇慌忙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別開玩笑啊。”
亥豬肚子又在翻滾,艱難的開口道:“開個屁的玩笑.......啊.......主子今早接來一個小師妹,上來就放了條蛇在我身上,死是死不了,可痛不欲生啊.......”
眾人陷入淩亂,主子有師妹?還放蛇咬你?什麼亂七八糟的,要不要這麼複雜的。
子鼠向來看不慣亥豬的行事風格,看到對方倒黴馬上幸災樂禍的說到:“自作自受,再去沒事跟在主子後麵拍馬屁啊?都是自己找的,活該你拉死在茅坑。”
“你他娘.......啊.......”亥豬痛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捂著肚子在地上直打滾,慘不忍睹。
其他人都在笑,沒想到天天最受主子青睞的家夥居然也有今天,子鼠說的話在他們心中引起了共鳴,便有不少人跟風上去嘲諷亥豬。
第二個就是斷了隻手的申猴,現在早就不在意隻剩一條膀子抓緊機會道:“活該活該,後悔來不及了吧,馬屁精。”
緊跟著的是卯兔,也說道:“明天去茅坑的時候順便把你撈起來,一卷草席把你扔到荒郊野外,估計連狗都不會去碰你。”
“活該,拉死你把。”
“好走不送啊,撐得住嗎?別拉在褲子上啊,哈哈哈哈。”
眾人肆無忌憚的幸災樂禍的,獨留在地上打滾的亥豬精神和肉體一起生不如死,亥豬在心裏狂罵著,等到好了一定呀好好報複這幫家夥,啊,又要出來了,啊......
笑的正歡的時候,楊曠來了,看見這片鬧劇也說不出話來,回頭對帶來的張止嫣說道:“給他解藥吧,不然會議搞不定了。”
“好吧。”在十位幹部目瞪口呆的視線下,一個美麗的女子從楊曠的背後走到了亥豬麵前,喂亥豬服下了一粒黑色的藥丸,“這解藥很管用,大概過不了多久就痊愈了。”
“主子,這位是.......”寅虎人認識也不知道此人的來曆,聽亥豬的話應該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主子的小師妹了,但又不好確認,便先問一下再說。
張止嫣沒等楊曠替他回答,便先一步自己開口說道:“小女子張止嫣,是楊曠的師妹。”
直呼主子的姓名?他們稱呼楊曠為主子,旁人稱呼楊曠為殿下,這女的就這樣不用顧忌?他們朝楊曠的臉色看去,平靜如初,就是完全不在意被她這麼稱呼,倒是勾起了他們對主子師門中的感情十足佩服。
“主子,這位止嫣姑娘屬下們該怎麼稱呼?”巳蛇精明的問道。
“就叫止嫣姑娘就好,我喜歡。”張止嫣一如既往的直接略過楊曠搶答道,分明不把楊曠放在眼裏。
幹部們看楊曠默認,便齊聲道:“見過止嫣姑娘。”
“不用這麼客氣啦。”張止嫣似乎很享受這種排場,又不好意思,道:“其實今天就是讓師兄帶我玩玩,順便看看師兄的手下都是什麼樣子的。”
亥豬服下藥丸後有些好轉,爬起來說道:“止嫣姑娘,不是我說你,幹嘛非要放蛇要我,有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說一聲好嗎?”莫名其妙的被蛇咬的腹瀉不止,在意的已經不是會有蛇毒是致人腹瀉的奇聞,而是受不了的求饒。
穿著樸素的張止嫣把長發向後撩了下,很俏皮的道:“不怪我啊,是你自己不禮貌,上來就撒謊,我隻是提前做好準備哦。”
“這.......”亥豬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都能怪罪到他的頭上,明顯是她說的很嚇人好不好,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好了好了,”楊曠站出來說著,“亥豬你就被對這事耿耿於懷了,就連北唐猛虎龔起都被止嫣整的無計可施,你這樣的算好的了,大男人嘰嘰歪歪的,成何體統。”
亥豬一臉憋屈,委屈道:“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