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閻王等著護衛主動過來,護衛也很耐心的等著對方先過來,兩者雙雙定在原地,如同時間靜止一樣。
“什麼情況,這幫人在幹什麼?”小閻王頭一次有些迷糊,不會是跟野火那幫家夥合作久了染上的病吧,感覺楊曠每次都在把他們耍的團團轉的樣子,難道野火平日裏都是像這樣工作的嗎?閣主啊,為什麼非要選這種盟友,跟上了賊船一個滋味。
而對麵的護衛,竟然都開始聊天了,對有人潛入府中感覺就像是習以為常一樣一點不緊張,還有更過分還在啃著饅頭,對著身邊的人有說有笑的。
小閻王忍不住問道:“你們幹甚麼?”
“嗬嗬嗬,我還想問你們幹什麼呢,深夜擅闖王府,有什麼居心啊。”要是回話的人正常也就罷了,回話的偏偏是那個正在啃饅頭的家夥,悠然自得邊吃邊說,還有沒有點規矩,太傅的府裏就是這樣戒嚴的,不應該啊。
憑小閻王對老太傅的了解,這個城府深不見底的老人至少也是個老頑固一般的存在,他不知聽閣主多少次提到對老太傅的讚賞,能被閣主他老人家時刻掛在嘴上的人想必至少跟閣主的地位不相上下,怎麼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前朝時老太傅正值壯年,和崔濡共同扶助當今陛下登位,十年前又攜手創立了大商如今繁榮的局麵,又在退隱後掌握著不少很多人眼紅的資源和最高的威望,連古勁鬆都望塵莫及的地位,商帝都忌憚的存在,怎麼會?!!!
“喲,我就說這家夥會傻眼吧,你輸了,給錢。”一名護衛打趣的對領頭喊話啃饅頭的那人索要著賭局的錢。
“放屁,我隻是跟你開玩笑,誰跟你玩錢。”
“耍賴皮,不要臉!”
“滾!”
小閻王不知哪裏來的怒火,吼了聲:“夠了!”
護衛們被他嚇了一跳,那人的饅頭也啃完了,慌忙咽了下去道:“你別急啊,不動手最好了,你不就是要拖住我們嗎?我們都在,千萬別衝動。”
小閻王這下子真的懵逼了,千百年沒遇到這麼奇怪的人了,縱使肚子裏有千言萬語都說不出的感覺,還不忘想著寅虎那邊情況怎麼樣,看對方這架勢早有就有所準備,後院會不會埋伏了更多的護衛。
想到這裏,小閻王就清醒過來,道:“好,不動手就不動手。”轉麵偷偷吩咐了幾名暗香閣的人讓他們繞到後院去勘察情況。
護衛看不見似的沒有反應,倒是回應道:“這樣最好了,兄弟們都別動手啊,咱們坐下來聊一會。”
雙方人馬就僵持在前院荒誕的各坐一方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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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曹,這禿驢太能打了吧,都上去幾次了,一次都沒能搞定它。”寅虎吃力的在窄小的道中和其他歇下來的幹部說著,一群幹部分批輪番上陣,次次都被那把壇杖給打了回來,討不了一點便宜。
“這家夥功夫這麼高,我們居然一點消息都沒,這老太傅的府上真是藏龍臥虎啊。”巳蛇也是大口喘氣,剛才的激戰下為了不被壇杖一下子大傷,光是閃避都耗費了大量體力,心想這和尚怎麼連口氣都不喘,要命了這是。
有一番攻擊退了下來,午馬等人也回到寅虎這邊暫時休整。武僧倒也淡定,沒有追上來,還在道口守著,嘴裏還念念有詞。
“那禿驢搗鼓什麼呢,嘰裏呱啦的。”
“別提了,一直在念經。”午馬大汗淋漓的坐下來喘口氣,無語的回答道。
一幫野火的戰鬥幹部車輪戰下來沒把敵人耗死先把自己累個半死,武僧的招數體力太過詭異,真有些像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