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了？”卓一凡關心地問。
“不行，我要去看看你爸爸。”劉雨天說著要下床了。
“媽，你去幹什麼？現在爸和小崔都睡著了。現在半夜兩三點鍾了。再過一下，天就亮了。”卓一凡勸上媽媽說。
“我的心髒蹦蹦亂跳，好像跳樓一樣。”劉雨天道出醒來到現在的感覺。
“做惡夢了？”
“沒有。我的心髒突然要炸的跳起來。我一下子醒來了，隻擔心你爸。”
“媽，爸在家裏休息能有什麼事？爸的病沒有再發作吧？”
“他病沒有發作，到底好得怎麼樣了？我看不出來。你發現沒有，你爸的體重減了很多。吃飯比平時多了一碗。”
“那是爸發現體重減了，多吃飯長回身體。”卓一凡聽著媽媽的話，接上來說，總之隻想讓媽媽放下心。
“不是，你沒發現你爸的臉比前白了許多，以前臉都是黃紅的，現在像女人一樣發白。他是不是哪裏出毛病啦？”
“媽，爸現在沒事。現在爸爸在家裏像修閨女一樣的，沒上山幹活，天天待在家裏，臉變白了很正常。”卓一凡隻想寬慰媽媽的心，盡量說好聽的話。
“哎呀，不行。我還是擔心你爸有事。我現在要去看看？”劉雨天還是不放心的說。
“媽，你去幹什麼？是想去抓爸跟小崔？”卓一凡猜出媽媽不放心的原因，所以直接問了。
話一說，卓剛見到媽媽轉頭凶狠地瞪上眼睛，那是要殺人的眼神。忽地知道說錯了，於是低下頭不敢看媽媽的眼睛。
“唉，算了。你爸跟小崔天天搞在一起，我都沒有意見。我就是擔心他的身體。他的身體還吃得消啵？我不跟爸一起，就是怕他的身體吃不消。你以為，我不想滿足你爸啊。”劉雨歎一聲說出來。
卓一凡聽到媽媽深埋在內心裏的話，一下子理解了媽媽。我的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爸著想。而我爸可能不是那麼想的，總之媽媽和爸爸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了。
“媽想開了好。你就當爸找到了一個免費的小老婆。”卓一凡還是要寬慰媽媽地說。
“是啊，我是沒意見。他找再多的小老婆，我都沒有意見，隻怕他吃得開啵？一老一少的，就怕他吃不消。”
“沒事的，爸應該經驗足，小崔喜歡經驗足的男人。他們在一起會知道怎麼做的？”卓一凡更不擔心爸和小崔在一起能做出什麼壞事？反正最大的壞事已經量成了，種子都結出來了，還怕以後還有什麼事？
“哎，一凡，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安排你爸到家裏休息的？”劉雨天對兒子有意見了問。
“媽，你別怪我啊。我看到你們太累了。我是叫你們兩個去休息的。你不去休息，這事你不能怪我。我們在這裏瞎猜什麼。說不定，在家裏爸躲開小崔都來不及了。你在這裏盡是擔心。再說小崔也是不會亂來的人。她對我說過，她後悔死了，到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卓一凡維護自己大有意見地說。
“你隻知道替你爸說話，替小崔說話。”劉雨天指著頭來氣地說。
“哎呀，好了，不跟你說了。現在聊一些無聊的話。我睡覺了。”卓一凡見好就收，再跟媽媽扯蛋下去，到天亮都扯不清，幹脆不說了，躺下床閉上眼睛睡覺。
“睡覺！”劉雨天看到兒子不跟我說話了，也來氣了說，“關燈！”
卓一凡伸手摸到床頭上，按開關，關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