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也去！”張小崔也想去救，助老板一臂之力。
“你一個女孩子跟我幹什麼？我是去打架，萬一傷到你。我還要出醫藥費。”卓一凡生氣拒絕。
“我不去，你也別去。你想去從身體上踩過去。”張小崔死死的抱上腰子說。
沒得辦法，卓一凡被小崔緊緊地抱著腰子不放手，我一動掙紮還更加用勁抱著。我好像這麼一去，有一去不返的不祥預兆，所以不想讓小崔跟著一起挨打。
“你放開！”卓一凡來一聲命令。
“我不放，就是不放！”張小崔臉貼著背心，更加用力抱著不放開。
“你跟我沒有用。”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用？你打死了，我也能幫你收屍。”
算了，你能說到這個份上，我無話可說了。卓一凡猜想強哥和卓剛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你跟我去，就一定要聽我的。打起來了，你隻能躲得遠遠的，絕不能插手。”
“我知道。”張小崔在背上點點頭。
“你把手放開。”
張小崔相信老板不會騙我。
“你真要去打架啊？”
“你以為我傻啊。我是去要醫藥費。我不是被卓剛王八蛋白打了嗎？”
聽到後，張小崔能笑得開心的笑了。
“你也笑得出來。”卓一凡伸手摸下頭說。
“嗬嗬，不是我笑，是你先笑的好不好？我看你救人沒希望了。”
“什麼沒希望啊？你相信致死不渝的愛情嗎？”
“你有嗎？”張小崔立刻問。
我有嗎？卓一凡在心裏馬上否定，有致死不渝的愛情隻會害死人，我怎麼會傻到那樣？聰明人，不會以死來威脅得不到的可憐愛情。愛情是什麼？隻有談戀愛的時候才有，其它的時候都是王八蛋一樣，一樣樣都是騙人的。
“走！”卓一凡拿上手機說走了。
“老板，你不搞下藥啊？”
“搞什麼藥啊？我死不了。我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不多要點醫藥費，我晚上能睡覺嗎？”
“嗬嗬，還是老板最厲害！”
張小崔拿著包包和手機，跟老板一起出門。
出門時，隔壁鄰居一個男子正在門口張望。
“哎，帥哥，你這裏發生了什麼事？”鄰居男好奇地關心問。
“他兄弟把他女朋友搶走了。我們現在去要人。”張小崔經常看到過這個鄰居男，所以馬上替老板回答。
“哎，你們打不贏，最好報警。”鄰居男建議。
卓一凡在等電梯，滿臉嚴肅，一副要報仇的臭臉拿給任何人看。
張小崔朝鄰居男笑一眼。他被老婆拉進門，把門關了。
跟著一起走進電梯裏，張小崔望著老板說：“今天的事，整個棟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人不怕出名，豬不怕壯。”卓一凡抬頭望著說。
什麼意思？分明說反了，應該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卓一凡放下頭，眼睛笑了問：“不知道了吧？”
是不知道，張小崔少根筋的想不通。
到樓下，電梯裏來人了。
卓一凡想解釋也不解釋了。
一直到地下停車場，卓一凡和張小崔緊張地走出去。一路下來，眾人好奇的目光足可以羞愧死了。卓一凡鼻青臉腫的，嘴唇破裂，傷痕血跡還在臉上，看樣子肯定遭人毒打了。
“快到車上去，全都看到了。”張小崔這才知道丟死人的事，是多麼的可怕，拉著老板直奔。
誰會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