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天再次嬌笑道,“對啊對啊,裘猛兄弟,還有個下聯呢,噢,我知道了,這個對聯有難度啊!黃先生,你這什麼對聯啊,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們的裘猛兄弟麼?”,楊振天和黃翩對視著奸笑一番。裘猛還在醞釀,因為這個下聯對的一定要有水準,張紅豔圓咕嚕嚕的眼珠子可正看著呢!
裘猛妙語連珠已經暗藏於胸,一種快感正上心頭,就在他剛想回擊的時候,楊振天又說話了,看來裘猛以前對人家麵子的傷害著實不輕,“裘猛兄弟,這個對聯實在是太難對了,咱不對了行嗎?”,誰若是此時瞧得見楊振天那張扭曲的老臉,絕對有一種中指鄙視之的衝動。
可是,我們的裘猛兄弟豈能任其炫耀侮辱?如果再不反擊,那真就對不起咱們裘猛兄弟的冰雪聰明了,“哈哈哈,我說兩位啊,你們這一唱一和還挺有趣啊,怎麼?唱雙簧啊?功力也太淺了吧。不是我裘某人太坦白,隻怪黃翩先生的對聯實在是既膚淺又粗俗,我之所以遲遲不肯對出下聯,就是覺得這樣的對聯真的有辱斯文!現在好了,你們冷嘲熱諷的,我若是再不對出下聯的話,你們還真以為我裘某人浪得虛名!”,眾人眼睛瞪得跟汽車燈一樣,隻有張紅豔手中為裘猛捏著一把汗,裘大哥,這次你可別忽悠人哦,小心牛皮吹破呀!
裘猛踱著步子緩緩的走了起來,那神態像極了曹植先賢當年的七步詩,隻不過二者相比而言,裘猛就有點膚淺與低俗了,“我這豪傑才俊郎,靠在汝妹左心房,啊的一聲石破天驚、鬼哭狼嚎上茅房!”,這下換做裘猛優哉遊哉的了,“諸位,怎麼樣,夠低俗吧!哈哈哈”,有道是有怎麼樣的上聯,那就有怎麼樣的下聯,裘猛這算低俗嗎?相當的算。
閆廳長嘴歪了,楊振天何嚐不是?可是那黃翩,果然是飽學之士,見到如此工整的對聯竟有些暗暗欣賞,再看那個陽痿哥,倒是一字一字的品味了起來,“你妹啊,我靠啊!兩位兄台果然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那是一個伯仲之間見伊呂,平分秋色兩相當啊!”。
楊振天惡狠狠的看著黃翩,隻見那時候黃翩的肌膚扭曲了起來,不知他是受刺激了還是怎麼地,臉色灰暗,肌膚連光澤也是頓失一大片!
兩個人眉飛色舞著,終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瞬時達成協議,再次狂轟濫炸定要讓那裘猛還我自尊!
“兩位啊,你們這麼比來比去的,到底能不能分出勝負啊?如果分不出,那就不要對對子了,換個別的花樣也是可以的嘛!”,人家都說,老子在場,兒子就算具有曠世之才也不能搶了老子的風采,楊偉這要幹嘛呢?算不算是忤逆呢?這個可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