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陸續有人走了,到了十二點左右,我和我的小姐妹也準備走。誰知道,那幾個廣東人不讓我們走,硬要留我們再玩一會兒,接下來吃宵夜。我很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想硬拉著我那個小姐妹一起離開,那幾個男人更是不讓,把門堵了,然後還想對我們動手動腳。”
“我當時雖然被嚇到了,但也沒被嚇傻,將那個小姐妹攔在了我身後,讓他趕緊打電話求救。那幾個男人更過分了,有個人幹脆從包裏掏出三萬塊錢,砸在桌子上,讓我陪他唱歌、喝酒、宵夜,然後再去開房,完事之後三萬塊錢就歸我。而我那個小姐妹,他們也沒起什麼壞心思,願走願留隨便。”
“我聽那個男人說完之後,差點被氣炸了,居然把老娘當成了小姐,我感覺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赤裸裸的侮辱。當時我隻有一個想法,必須找人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有了這個想法,我心裏逐漸冷靜了下來。我假裝見錢眼開,繼續坐下來跟他們喝酒、唱歌,讓我那個小姐妹離開了,他們見我留下來,也沒管我那個小姐妹。之後,我那個小姐妹跑了出去,找了幾個人就來找我。而他們去到歌廳找我的時候,我們早已經離開,來到了附近生意最好的一家燒烤攤。在歌廳裏,我被掏出錢的那個男人毛手毛腳的摸了個遍,但我一直忍著。在燒烤攤剛坐下來,菜都還沒上,他們就找到了我。”
“不用說你也能猜到後麵發生了什麼。那幾個男人被我那小姐妹叫來的人打了一頓,我當時將所有的憤怒和屈辱都發泄了出來,抄起燒烤用的那個鐵架子狠狠的砸了那個摸我的男人一頓。誰知道,這些家夥也有一些小弟就在附近,被他們其中一個跑了的叫了過來,將我們的人又打了一頓。”
“當時人越來越多,場麵也越來越亂,我從沒經曆過這種混亂的場麵,嚇得隻知道跑。那個被我打的廣東男爬了起來,誰都不管,隻顧著追我,我更是被嚇得魂都沒了。廣東男比較胖,又受了點傷,我也是拚命的跑,就這樣,兩人追出了一段距離。跑到一條巷道口的時候,我撞在了一輛剛剛駛出巷道口的摩托車上,將那個騎摩托車的直接撞了連車一起倒在地上,我也摔倒在了他的旁邊。我剛爬起來,那個追我的廣東男就追到了,他上來就一拳打在我臉上,又給了我肚子上幾腳。”
“我疼得一下趴在了地上,廣東男一邊罵著一邊走了過來,我完全被嚇傻了,身上更是疼得厲害,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抗。我趴在地上,看著廣東男,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麼,心裏害怕得要死,可大腦裏卻是一片空白。廣東男走到我麵前,剛要抬腳踩我,我就看見他被另外一個男人一拳打在臉上,然後又被那個男人接連幾拳打翻在地。”
“這時我才發現,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被我撞翻的那個騎摩托車的。見廣東男被打翻了,他走過來將我扶了起來,廣東男剛開口罵了一句,就被他在肚子上猛踢了幾腳。廣東男放了幾句狠話出來,又被他打了一頓,最後,廣東男一瘸一拐的走了,連話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騎摩托車的那個男人見他走了之後,就將摩托車扶了起來,騎著離開了。我連道謝的話都忘記了說,默默看著他離開。誰知道,他騎出去一段路後又折了回來,問要不要載我一段。原來,他是怕那個廣東男再回來打我,才調頭回來載我的。我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趕緊上了他的摩托車,他一哄油門帶著我離開了。”
“秋警官,你應該猜到了,這個男人,就是我這輩子真正愛過的男人,在我心中,他才算是真正的男人。能跟他在一起,不管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又算得了什麼?”苗紅英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看著秋宇,非常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