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之後,她每一天都會去找符蕭鏡,弄得個個人都知道符蕭鏡身邊有個小跟班。她又去找符蕭鏡,她嬉笑著捂住他的眼睛沉下聲說道:“我是誰?”他微笑地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拽下說:“好玩嗎?”她哈哈大笑,毫無半點女生的矜持,坐到他身邊說:“好啊,當然好玩啦。”走在他身邊的孟汀宇打趣道:“小學妹,你怎麼又來了,每天都來找我家的小蕭蕭,你不用上課嗎?”她點頭說:“要啊,可是還是找蕭鏡玩比較好。”他寵溺地捏了她的鼻子說:“你呀,小心再這樣,你爸就不給你來學校了。”她捂著鼻子嘟囔道:“才不會呢,不過,最近我姐好像有點神經質,她最近在家裏看見我們也不罵我們,還買吃的給在津,你說她怎麼了?”他也有點吃驚,他記憶裏的那個女人,總是像潑婦一樣在街上對他們破口大罵,他搖頭失笑道:“可能她覺得她以前做錯了吧。”
她讚同地點點頭:“應該是吧。”她頭疼地拽了拽頭發,真煩。他無奈地將她的手放下,幫她按了按頭,隻要她一煩,她就會拽頭發,女生都是應該愛護自己的頭發,而她卻是恰恰相反的。
下來找她的亭澤看見這個景象,雙拳緊緊地握著,自從看見符蕭鏡,寧妍心就沒有來找過他,他心煩氣燥地走到她們麵前,伸手將她拽起拖著她離開氣憤地說:“老師讓我來找你,快走。”她被他拖得踉蹌了幾步,穩住了身子被他拽著走,還不忘回頭抽出手對符蕭鏡揮揮手大聲吼道:“我先回教室了,拜拜。”
看著她漸行漸遠,直到身影消失在樓內。孟汀宇歎息了一聲向他分析道:“看來你有情敵了啊,那個小學弟絕對是你的勁敵啊。”他僅是微勾唇角笑道:“不會的。”他相信她不會的,哪怕他清楚那個白淨的男生是她的青梅竹馬。
下午放學,她和亭澤還有寧在津三人上車回秦江鎮,她習慣性地用手指在車窗上畫圈,無意中,她發現一條街上符蕭鏡和符謙鏡背著書包上了一輛豪華的小車上,還是由一位一身黑色服裝手戴白手套的高挑男子為他們開門,彎身有禮儀地看著他們進去。蕭鏡和謙鏡怎麼會上這麼豪華的車呢……
隔日,她和符蕭鏡一起吃飯時,她咬著筷子問道:“我昨天看見你和謙鏡了,你們怎麼會上那輛車呢?”他的手微微一滯又夾了一塊她愛吃的蘑菇在她碗裏說:“那是我朋友家的車,你沒看見我朋友嗎?”她搖搖頭眼光一閃說:“原來是朋友啊,嘿嘿,吃吧。”兩人又開始默默地扒飯。
他從衣袋裏拿出了兩張電影票說:“這個星期六我們去看電影吧,謙鏡他會給在津的了。”她喜悅地說:“好啊,好啊。”他知道她丟三落四的性格就收回票說:“還是我拿著吧,免得你又不見了。”她尷尬地笑了幾聲,聽到中午休息的鈴連忙起身說:“我會記得的,我先回宿舍了。”說完,就急急忙忙跑回宿舍,還不小心撞到了飯堂的椅子,尷尬地回頭對他一笑,就一拐一拐吃痛地走回宿舍,他不由一笑,她什麼時候才能別讓他擔心呢……
回到宿舍就聽到對麵床女生的冷嘲熱諷:“喲,天才回來了,還把腳扭了,看來學長還是很疼你啊。”她似聽不到一般倒床閉眼就睡。而對方還不停地說著難聽的話。
等到起床,她走了下床,走出了宿舍,正想出樓時,幾個平常在班裏討厭她的女生站在門一邊,她無視地邁步走出,幾個女生中的一個女生伸出了一隻腳絆到了她,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幾個女生氣傲地瞪了她一眼。她站了起來,瞪了她們一眼冷聲道:“幼稚。”就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看見她的冷眼和嘲諷,幾個女生氣憤地跟著跑了出來攔住了她,一個女生怒氣衝衝地拽住她的頭發猛地一扯說:“你個死婊子,別把自己看得太高貴了,蕭鏡學長隻是玩一下你而已。”她冷笑了一聲,剛從宿舍下來的亭澤和寧在津看見寧妍心被欺負,連忙跑了過去。那個女生看見她冷笑怒氣更盛地想扇她,卻被及時趕到的亭澤給阻止了。
寧在津看見她被扯的頭發冷冷的盯著拽住她頭發的女生說:“我數三聲,不放手,手廢。”那女生聽見他的語氣不妥,膽怯地鬆開手,寧在津扶著她,看見她被磨穿的黑褲襪露出血流不止的膝蓋擔憂地說道:“姐姐,我們去醫務室。”她點點頭,他怕她腿痛就背起她扔下一句話:“亭澤,你看著辦。傷害姐姐的人,決不輕饒。”特別咬重了最後一句。留下了亭澤便匆匆跑到醫務室。亭澤也見到了寧妍心膝蓋的上和她亂糟糟的頭發,他也怒發衝冠地看著眼前的幾個女生威脅道:“若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讓你們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冷眼看著幾個女生臉色不好身體發顫,轉身追上寧在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