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訝:“你怎麼知道?”我說道:“我記得好象裏麵有一個鎮元大仙,就是種人參果的那個主,他就是供奉‘天地’的,當然大師對‘天地’的供奉應該還取了想長生不老的彩頭。”
他拍了拍手掌道:“小朋友厲害,我答應過你的也不會失言,你要找什麼人?有沒有他的生辰八字?”我搖了搖頭:“隻有一個姓名行麼?”他說道:“那我可幫不了你們,如果有生辰八字或許我還能夠找到他,隻靠一個名字,我也無能為力。”
我傻眼了,大老遠的跑來,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還白讓他賺去兩個問題。
我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便給唐宛遞了個眼色說道:“大師,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我們便站起身來準備告辭。老頭點了點頭說道:“去吧,雖然沒能夠幫到你,不過我看你的麵相中帶著潛福,你此行的結果倒是很不錯,應該會應了那句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笑了笑:“謝了!”
然後便和唐宛兒離開了,老頭最後的一句話我並不當真,隻是當成他一個善意的安慰吧。才從老頭家裏出來便接到了鄧琨的電話:“朱哥,你們去哪了?”我說道:“我和唐宛兒到蕭山區有點事情,馬上就回來。”
打上車,我們回到了陸優的住處。大家見我們沒出什麼事,才鬆了口氣。我把我們去見這個古老頭的事情說了一遍,鄧琨笑道:“哥,你不會真相信他有那麼神吧?”我說道:“倒還真說不準,此人看上去也是道骨仙風的。而且他一見到我們就很肯定地說我們是尋人的,或者他真的有些能耐。”
陸優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古大師倒真是有些本事,母親生前有什麼解不了的結都會到他那去,說來也古怪,他非佛家也非道教,但他的那套本領卻又真的了得。”鄧琨聽了陸優的話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非佛非道,那他到底是哪路神仙。”我笑道:“他是儒教,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儒家,別的我不敢說,這個老頭應該是個大儒。”
陸優說道:“儒教?儒家?那怎麼會那些陰陽占卜之術呢?”我說道:“誰告訴你儒術不懂陰陽占卜的?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最初提出的便是儒家,對天地的認識,對陰陽的分辨也是由儒家開始的。”
陸優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沒有人知道他的根源呢。”方紹劍顯然不太喜歡這類的調調,他問道:“那我們怎麼辦?怎樣才能找到那個邱錦書呢?”
我說道:“隻能到市井裏去碰碰運氣,一會吃完飯我們分成兩路,到一些中老年人聚集的地方去打聽打聽。”方紹劍說道:“中老年人多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唐宛兒說道:“我覺得晚上打聽的效果不會好,最好是一大清早,畢竟晚上中老年人還真沒有什麼聚集的場所,早上則不同,他們大多都會起來早鍛煉。”
我也覺得她說的在理,我想了想道:“那晚上大家就放鬆一下吧,我們夜遊西湖怎麼樣,明天一大早再分成兩批到老年人喜歡去晨練的地方打聽打聽。”大家都表示讚同,鄧琨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個地方填肚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