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談話,我也回了房間。
影子笑著問道:“怎麼樣,打聽到什麼沒有?”我回答道:“誰給你說我要打聽什麼?不過是隨便聊聊。你和老萬適應得怎麼樣?明天可以繼續趕路嗎?”影子回答道:“我倒沒什麼問題,不知道老萬還會不會頭疼。”我們去了老萬的房裏,但增正在看電視,而老萬則在一旁發呆。看到我們進來,老萬立刻來了精神:“朱哥,你說那個許誌到底是什麼來頭?”我笑罵道:“你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人家什麼來頭關你什麼事?你不會是看上寡婦了,想和許誌競爭吧?”老萬一張老臉脹得通紅:“我說你這心理怎麼就這樣陰暗啊,我隻是擔心那個許誌會對我們不利。”我笑了:“應該不會,他在這呆了五年了,按你的說法那他五年前就算到有今天?”老萬說道:“那誰知道啊,我就覺得他太過於神秘了,而且我敢大膽的肯定他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不隻是個神槍手,他的身手也是很不錯的。”影子說:“這你都看出來了?”老萬說:“你看他走路和姿勢就知道了。”
我說道:“那些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了,老萬,你的頭疼好些了麼?如果沒什麼問題,明天一大早我們繼續趕路。”他搖了搖頭,然後對我們說:“好象不怎麼疼了,明天應該可以出發了,隻是不知道莫小姐的情況怎麼樣?”我說道:“一會我去看看,你們先休息吧,晚飯我叫你們。”
從老萬的房間出來,我敲開了莫紫衣的門,她打開門看到是我,笑道:“怎麼?還想給我打針啊?”她這話一出口,我楞在那裏,有些尷尬。她笑得更開心了:“開個玩笑,看把你窘得,進來吧。”我進去後,她順手關上了門。
“怎麼樣?感冒好了吧?覺得能夠適應了嗎?”她點點頭說:“好多了,除了有時候覺得呼吸不夠順暢以外沒什麼問題了。”我看了看她的臉色,是比剛到的時候好多了。她發現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臉上,臉微微紅了起來:“怎麼那樣看人家?”我笑道:“誰叫你長得那麼迷人,不過可惜,到了這地方你可得有思想準備,你這漂亮的臉蛋可會遭很多罪的。”她笑道:“討厭,就沒個正經。”我嘿嘿笑了,然後說:“再休息會吧,一會晚飯我叫你們,明天又要繼續趕路了,到拉薩之前我們可能就不再停下休息了的。”她說:“那你也好好休息吧,最近你應該也很累了。”她的眼中有著關切,我躲過她的目光,轉身便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影子已經睡下了。
我翻出那本《靈魂裂變》,歪在床上慢慢地看著。
沒多久,外麵傳來吵鬧的聲音,開始聽不大真切,但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我聽到一個男人說:“謝寡婦,你少在老子跟著裝什麼貞潔烈女,你是什麼貨色別人不知道,我麻麼清楚得很。”謝寡婦也大聲地說:“臭不要臉的,你給我滾,我謝雲是什麼樣的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我打開門,走了出去,看到巷道上謝寡婦正衣衫不整地樣子,她的對麵站著的應該就是那個叫麻麼的男人。
男人個頭不高,一米六幾的樣子,還有些肥胖,他一邊說話一邊在係著皮帶:“就你這貨色,老子動你是看得起你,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麻麼是誰,看上的女人哪個敢象你這樣倔的?”我走了過去,扶著謝寡婦問道:“你沒事吧?”她搖了搖頭:“沒事,他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己那樣,想占老娘便宜沒那麼容易。”
那個叫麻麼的男人看到我直接無視他,他氣憤地說:“喲,這打哪冒出來的貨啊,想英雄救美啊?”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會,隻對謝寡婦說:“回房間休息一會吧,這種人渣別理他。”“你他媽罵誰人渣呢?”麻麼氣勢洶洶地衝到我的麵前,揚起了手,但卻呆住了,因為此時我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指到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