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哪小姐,你這還不如讓我去赴湯蹈火呢!”銀杏驚叫。
花明月嘴角抽搐:“淡定銀杏,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遇事不要亂,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
“可是你以前都沒有說過……”銀杏低頭咬著唇,像是十分糾結這話該不該說,到了最後,徹底沒聲了。
花明月挑眉,看來最近有點太嬌慣了銀杏了,瞧瞧這妮子,什麼話都敢說了。
“我知道你害怕,但這是命令,必須遵從,屆時你隻要蒙著麵紗,就說身患重疾實在不得露麵,到時候我會去跟你碰麵,記住了麼?”花明月麵色嚴謹,鄭重地吩咐。
銀杏看著花明月的眼睛,深不見底,像是一個漩渦,銀杏信服地點點頭:“我明白了小姐。”
下午,銀杏穿著同花明月一樣的服裝,不過花明月多拿了一件黑色鬥篷,銀杏拿著麵紗裝在身上。
兩個人去參加宮宴,是整個花家都不知道的,花明月帶著銀杏坐上雇來的馬車前往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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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的馬車上。
花明霜緊隨著二夫人荷月坐在馬車上,一想到花明月突然醒來麵對自己的態度,花明霜就恨得牙癢癢,幽靜的馬車中傳來一陣磨牙聲,大到連荷月也忍不住瞪一眼花明霜。
“明霜,你怎麼了?”荷月皺眉出聲。
“娘親,你都不知道花明月那個賤丫頭,死過一次的人膽子也變大了。”花明霜握緊拳頭,語氣陰狠。
荷月的麵色有一瞬間僵住:“我當時不是說讓你設法殺了她,怎麼,沒成功?”花明月自荷月坐上二夫人的位置上便沒少被人欺,許多下人連她生死也不顧,所以花明月的生命在他們眼中如同螻蟻,因此花明月活過來在別人眼中沒什麼,所以一直到現在荷月才知道花明月沒死成。
聽出荷月語氣中的不善,花明霜低下頭:“是,誰知道那賤丫頭命大,沒死成。”
“沒死成?這就是你找的借口?我說過了,如果一旦被她發現當年她母親風林薰的事有蹊蹺,你說說,這責任誰敢當?!”荷月不禁加重了語氣。
聞言,花明霜譏諷地一笑:“就那個花明月?她的魔法是零,武力是零,再說那個軟弱的家夥敢還手麼?”
荷月狹長的眸子眯起,裏頭閃過一道暗光:“我當年也是跟在風林薰身邊的人,花明月那丫頭我見她打小就機靈,不過是她母親死了沒多久她院子傳出她重病的說法,但花明月我看這丫頭不簡單,不管是真病假病,都是個禍害,留不得!”昏暗幽靜的車廂裏傳來清脆的哢嚓聲,竟是荷月掰斷指甲的聲音。
“我明白了。”花明霜聲音狠狠的。是的,她也不想花明月這個禍害活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花明霜的心裏有些空空的,莫名的恐懼感,那是對未知的東西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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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月的馬車來到了皇宮門口時,侍衛擋住了去路。
銀杏的心裏突突的,畢竟沒有請柬,這下可怎麼辦好。銀杏的目光落到花明月身上。
花明月正在閉目養神,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事,這一次,是她幾年來第一次真正的走出花府的大門出現在皇宮,意味著她今後的路要一步步劈荊斬浪地走下去,替母親拿回那原有的一切!
花明月睜眼,目光像暗夜裏獨自盛開的花,冰冷而深邃。
“告訴他們,我是花府大小姐,花,明,月。”
“是。”銀杏斂眉,到現在,她已經徹底的去遵從花明月的意思。
“我們是花府大小姐,花明月。”這句話銀杏挺直了背,說得不卑不亢。
“花府大小姐?花明月?”守門的侍衛明顯對這個很陌生:“花府的大小姐不是花明霜麼?”
“什麼?花明霜!”銀杏詫異地瞪大眼,又扭過頭來瞧瞧自家小姐。
但這早在花明月的意料之中,聞言,她淺笑出聲:“看來幾位真是老糊塗了,小姐我不過是幾年未出門,何時花家大小姐的位置就,易主了?!”最後三個字花明月不禁加重聲音,給人深深的威嚴感。
“這……我們……”侍衛們也感到為難,但沒有請柬,況且這幾年花明月並沒來參加皇家宮宴,侍衛對此很陌生。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們,我,花明月,是光明神殿光明聖女風林薰的女兒,花府大小姐。”花明月聲音清冷,說話時總會給人一種高貴感。
越往下聽下去侍衛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終於想起幾年前那位高貴的光明神殿聖女以及她的女兒,一揮手令人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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