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失去寸金尚可買,失去光陰何處尋?
時間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盡管產生的價值不一樣,但是,每一分鍾都是非常珍貴的。
知道了這個道理,你就要向你的時間要金錢。
隻要你抓住了時間,你就抓住了金錢。
要抓住時間,你就要當機立斷,不能遲疑,該做的事情現在就開始去做。
抓住了時間,你的生命就會增值。
你的時間就會產生金錢。
昨天已成過去,重要的是今天
我們常常活在昨天的時間裏,不是說過去闊多了,就是說昨天我真是不應該。為昨天自豪或懊悔,都會使我們忘了現在。
人生是有限的,但人們在有限的人生裏究竟把多少時間用在了現在,用在了明明白白的眼下之所為?在時間的長河裏,昨天已經去了,明天還沒有來,隻有今天屬於自己,屬於已經兌現了的“現在”,但很多時候,人們卻把時間用在了思前想後上,用在了沉湎舊事舊情舊物上,用在了對往事中某些失誤的悔恨上,或者用在了對以後歲月的空想上,而這一切都是沒有效益的,都是對時間的浪費。為了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懺悔、愁悶、歎息實在是毫無價值的,這樣做不但浪費了你的時間,浪費了你的情感,也浪費了你的精力,浪費了你許多寶貴的一切。一位朋友深有感觸地寫到:
就在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我可以望望窗外,看見我院子裏一件恐龍的遺跡——一些留在大石板和石頭上的恐龍的足跡。這些恐龍的遺跡,是我從耶魯大學的皮氏博物館買來的。我還有一封由皮氏博物館館長寫來的信,說這些足跡是1億8千萬年前留下來的。就連白癡也不會想追溯到1億8千萬年前去改變這些足跡。而一個人的憂慮就和有這種想法一樣的愚蠢:因為就算是180秒鍾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我們也不可能再回頭去糾正它——可是我們有很多的人卻正在做這樣的事情所產生的影響,但是我們不可能去改變當時所發生的事情。
惟一可以使過去的錯誤有價值的方法,是很平靜地分析我們過去的錯誤,而從錯誤中得到教訓——然後再把錯誤忘掉。
我知道這句話是有道理的,可是我是不是一直有勇氣,有腦筋去這樣做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讓我先告訴你幾年前我有過一次奇妙經驗。我讓三十幾塊錢從大拇指縫裏溜過,沒有得到一分錢的利潤。
經過的情形是這樣的:我開辦了一個成人教育補習班,並在很多城市裏都有分部。在維持費和廣告費上,我也花了很多的錢。我當時因為忙於教課,所以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管理財務問題,而且,當時也太天真,不知道我應該有一個很好的業務經理,來支配各項支出。
過了差不多一年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很驚人的事實:雖然我們的收入非常多,卻沒有得到一點利潤。
在發現了這點之後,我應該馬上做兩件事情:
第一,我應該有那個腦筋,去做黑人科學家喬治,華盛頓·卡佛爾在銀行倒了他五萬塊錢的賬——也就是他畢生的積蓄時所做的那件事;當別人問他是不是知道他已經破產了的時候,他回答說:“是的,我聽說過了。”然後繼續教書,他把這筆損失從他的腦子裏抹去。以後再也沒有提起過。
我應該做的第二件事是:我應該分析我自己的錯誤,然後從這裏學到一課。
可是坦白地說,這兩件事我一樣也沒有做。相反,我卻開始發愁起來。一連好幾個月我都恍恍惚惚的,我睡不好,體重減輕了很多,不但沒有從這次錯誤裏學到一課,反而接著犯了一個隻是規模小了一點的同樣的錯誤。
對我來說,要承認以前這種愚蠢的行動,實在是一件很難的事。可是我很早就發現:“去教20個人怎麼做,比自己一個人去做,要容易得多。”
我真希望我也能夠到紐約的喬治·華盛頓高中去做保羅·布蘭德溫的學生。這位老師曾經教過住在紐約市布郎士區的亞倫·山德士。
山德士先生告訴我,他生理衛生課的老師保羅·布蘭德溫博士,教給他最有價值的一課。“當時我隻有十幾歲,”亞倫·山德士在告訴我這個故事的時候說,“可是那時候我已經常為很多事發愁,我常常為自己犯過的錯誤自怨自艾;交完考試卷以後,我常常會半夜裏睡不著;咬著我的指甲,怕我沒辦法考及格;我老是在想我做過的那些事,希望當初沒有這樣做;我老是在想我說過的那些話,希望我當時把那些話說得更好。”
“然後有一天早上,我們全班到了科學實驗室。我們的老師保羅·布蘭德溫博士把一瓶牛奶放在桌子邊上。我們都坐了下來,望著那瓶牛奶,不知道那跟他所教的生理衛生課有什麼關係。然後,保羅·布蘭德溫博士突然站了起來,一掌把那瓶牛奶打碎在水槽裏——一麵大聲叫道:‘不要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