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裏有一項忠告:如果你把一項工作(它可能並不十分重要)從一天的“待做事項表”上移到另一天的工作表上,且不隻是一兩次,這表明你可能是在拖延此事。這時你要向自己承認,你是在打馬虎眼,你就不要再拖延下去了,而應立即想出處理辦法並著手去做。
你最好在每天下班前幾分鍾擬定第二天的工作日程表。對於那些成功的高級經理人員來講,這個方法是他們做有效的時間管理計劃時最常用的一個。如果拖到第二天上午再列工作計劃表,那就容易做得很草率,因為那時又麵臨新的一天的工作壓力。這種情況下排定的工作表上所列的常常隻是緊急事務,而漏掉了重要卻不一定是最緊急的事項。
帕金森教授說得不錯,紛繁的工作會占滿所有的時間。
避免帕金森定律產生作用的辦法似乎很明顯:為某一工作定出較短的時間,也就是說,不要將工作戰線拉得太長,這樣你就會很快地把它完成。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定出每日工作計劃的目的所在。沒有這樣的計劃,你對待那些困難或者輕鬆的工作就會產生惰性,因為沒有期限或者由於期限較長,你感覺可以以後再說。如果你隻從工作而不是從可用的時間上去著想,就會陷入一種過度追求完美的危機之中。你會巨細不分,且又安慰自己已經把某項次要工作做得很完美,這樣做的結果隻能是主要的目標落空了。
正確認識時間才能抓住時間
法國著名思想家伏爾泰在他的中篇小說《查第格》中寫著這樣的一個謎語:
最長最短的東西是什麼?
最快又是最慢的東西是什麼?
我們都無視它,然而不久又為此後悔不已。
如果沒有它,什麼事情也不會成功,
它吞下了一切最微小的東西,
它也構成了一切最偉大的東西。
這就是時間!伏爾泰以聊聊數筆,概括了偉大、嚴肅,而又複雜的時間的形象。
時間最長而又最短。它的總體無始無終,然而,構成時間的元素卻是短暫的。你剛邁出幾步,一分鍾就消失了;抬一下胳膊,跑掉了兩秒鍾;大文豪歌德曾遺憾地說:“生命苦短,藝術長青”。有人問著名生物學家聶佛梅瓦基,他怎麼能把一生都用來研究蠕蟲的結構,他很驚奇地說:“蠕蟲那麼長,人生可是那麼短啊!”短和長竟是這樣奇妙地統一在一起。
“時間像奔騰澎湃的急湍,它一去無返,毫不流連”。這是西方著名學者賽馬提斯說的話。一去無返,這就是時間的特性,可見,每個人,抓住時間老人的手臂,是何等的重要啊!
我們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時間是世界賦予我們每個人最珍貴、最公平的財富。我們每個人不能無限期地擁有時間,隻能在這幾十年或上百年的時間裏擁有它,運用它。時間既不能儲存,也不能逆轉。晚清的慈禧太後那拉氏隨著年歲的增加,年輕時代的花容月貌不複依舊,容顏漸老。她看著身邊侍奉她的宮女,一個個如花似玉,使她非常嫉妒,甚至願以大清江山買回20年的妙齡。慈禧太後出手大方,但她向往的年輕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我們誰也不知道時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間無始無終,可以上溯到無限的久遠,也可以推及遙遠的未來。太陽的壽命已經長達幾十億年了,地球上有記載的人類的曆史也已經二、三百萬年了。可以說,世界上最長的是時間,沒有什麼事物能跟時間比長較短。然而,世界上最短的也是時間,一秒鍾的時間在鍾表上一“嗒”就過去了,一秒鍾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個單位的時間,你可以想像那是多麼短促的時間。計量時間單位長的可以是億年、萬年、千年、世紀,短的可以是年、月、周、日、小時、分鍾、秒,秒以下還可以精確計時。世界短跑冠軍劉易斯的百米跑記錄是9.83秒,精確到秒的後兩位數。
我們常聽到年過古稀的老人發出這樣沉重的感歎:一輩子太短了,時間過得真快呀!他能回憶起孩提時代的故事、青壯年時期的創業。他一生的經曆,娓娓道來,讓你覺得是一天裏發生的事情。我們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當我們心情舒暢、玩得開心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比如看一場足球賽,看一場精彩電影,散場時總會大吃一驚:怎麼就過了幾個小時了!然而,當我們身處逆境、心情鬱悶時,會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有度日如年的感覺。一個人出差在外,投宿在一個小旅館裏,夜深了,外麵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思家和想念親人與朋友的心情如潮水般湧起。把手表擺在桌上,聽著有節奏的表針前進的聲音,多希望它前進得快些啊!一分鍾一分鍾地看著表針的移動,真是一個惱人的漫漫長夜。處在熱戀中的情侶,要分別半年才能見麵,半年對他們來說是一段殘酷無情漫長難捱的時間,一天一天地等啊,好不容易才能熬到頭,平時五年也沒這麼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