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皇望著那滿臉認真的人兒,知道自己必須要說真話,不然自己的嬌人兒就不會在理自己了,於是就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當顏兒聽到那子墨玉真的就是聖後的象征時,差點崩潰,那還通紅的眼眶再次充滿淚水。畢竟自己聽到是一回事,得到師兄的回答又是另一回事,因為自己一直都堅持那是師兄不放心自己,而將它放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並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師兄為了不讓別的男人靠近自己,而給自己的。不可能,絕不可能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師兄要說這是真的,為什麼?顏兒淚眼婆裟的望著文軒皇哭喊道;師兄,顏兒那麼相信你,可是你為什麼要把子墨玉給我,你知不知道是它廢了我的幸福,知不知道顏兒現在心好痛,好痛。如果不是它昊哥哥又怎麼會和戀幽在一起,又怎麼會使九心鐲背叛我,甚至傷害我。
文軒皇望著捶打著自己的顏兒,心裏好痛,好痛,痛到無法呼吸,可是自己也真的好愛她。並且自己當初會把子墨玉給她,也是因為是她向自己討要來的。可是要自己怎麼向她說,難道要說當初是你非要纏著我,而我也多次和你說過不可以給你,那是你師兄我妻子的象征。又或者告訴你,當你從我手中拿走子墨玉,我是多麼的興奮、多麼的激動,激動到知道你終於肯做我的妻子,我像個傻瓜一樣站在大殿上幾天幾夜,任憑師傅、師弟怎麼叫我,我也呆呆不動站在那裏,直到你的再次出現,看到你腰間懸掛的玉佩,才想起來你的點頭答應。可是我不能,也不忍心。當文軒皇想從顏兒手中拿過玉佩時,顏兒啪的一下,打在文軒皇手上說著;你不要碰我,你這個大騙子,我討厭你,討厭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好蠢好傻。文軒皇聽著那字字誅心語句,心痛的臉色發白,看著那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兒,狼狽的逃離愛顏居。久久不敢出現在愛顏居,生怕再次聽到從心愛之人口中傳來對自己的厭惡之聲。直到自己在也煎熬不了,寧願聽到她對自己的厭惡之聲,也不願看不見她,才出現在愛顏居內,尋找著心愛的人兒。一天、兩天、三天四天…。直到半年後才相信顏兒真的不辭而別了。
文軒皇看到心愛的人兒,因為自己再次將子墨玉係向她的腰間,而淚流不止的顏兒,心痛的隻拿著巴掌向自己臉上搧。顏兒被那一聲響一聲的巴掌聲拉回了思緒,看著那已經腫的不成樣的臉,心疼的上前抱著那還在打向自己的師兄說著:師兄難道不把玉佩給我了嗎,是不是還在怪顏兒,怪顏兒的不辭而別;又或者嫌棄顏兒,不願給顏兒一個靠向師兄得機會。文軒皇緊緊地擁著抱向自己的顏兒,口齒不清的說:怎麼會,師兄怎麼會嫌棄顏兒,顏兒是大家的公主,是師兄配不起顏兒,又怎麼會嫌棄顏兒。顏兒從師兄懷裏抬起頭看著文軒皇道:那師兄為什麼不把子墨玉係在顏兒的腰間,是要顏兒自己係嗎?顏兒說著從文軒皇的手中拿過玉佩係在自己的腰間。文軒皇看著子墨玉安安靜靜的懸掛在顏兒身上,焦急的問著,顏兒你可知子墨玉它還是聖後的象征,知道啊,師兄;顏兒既然答應給師兄一個機會,那麼顏兒自然會把子墨玉懸掛在身上。又或者師兄反悔了,不願把它給顏兒,而留給師兄得嬌人兒。當文軒皇聽到顏兒肯定的回答,就更加緊緊地擁抱著顏兒,生怕會和之前一樣,導致嬌人兒再次的不辭而別,就一次又一次不間斷的詢問著,顏兒終於被文軒皇問的不賴煩了,就直接用唇堵住文軒皇的嘴,不讓文軒皇繼續不間斷的問下去。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的才停下來,文軒皇懷抱著已經沒有力氣的人兒問著,要怎樣才能使得那嬰孩的怨氣消失,而不傷害到你。顏兒望著文軒皇在想,自己當初為什麼不選擇師兄,而選擇沐昊軒,是不是自己當初選擇師兄,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是非曲折,也就不會有這場瘟疫了。
師兄,要想阻止這場瘟疫,必須要有百年開靈果、千年聚靈王、萬年金赤幽蓮子、萬年龜王殼及藍衣與紅衣的心頭血煉製為丹藥,混合著…。,顏兒說著就直直的看著文軒皇,混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