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的時分,兩個少年一個少女,他們歡聲笑語,為這美麗的陽光,寧靜的太平鎮上添了一抹絢麗的色彩,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出的生動顏色,它描繪出一抹令世界都震驚的色彩,它的名字叫青春。
如果忽略掉不遠處的兩名白衣弟子,那麼這個傍晚的景色將會更加美麗,更加舒心。
“段飛,你認識那人嗎?”一身白衣的呂東涼看著不遠處談笑的三人說道,準確的說他此刻看的是葉浩。
“仙宗好像沒有這號人物,這人看著極為眼生,可他怎麼會穿著我無極仙宗的衣服?”段飛看著一身青色弟子袍的葉浩,心中頓生疑慮。
“這人我倒是覺得有些眼熟,好像長得和殺害秦堯師兄的葉浩有幾分相似。”呂東涼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得有些相像了。”段飛仔細的看著幾眼才說道,手上卻突然拿出了一張畫像,上麵畫的正是葉浩的模樣。
“東涼,這人就是殺害秦堯師兄的凶手!”段飛對著畫像仔仔細細的看了數遍,越看越覺得像,當下心中恍然,頓時震驚的說道。
“我看看,還真的是他!”呂東涼看了眼畫像後才說道。
“東涼,你留下來注意這葉浩的行蹤,我先回去稟報秦長老,長老這會兒還在太平鎮外,估計明早就能進城了。”段飛思索了一下才說道,臉上的神色卻未見多少真誠,似乎還有些什麼別的算計一般。
“嗯,那你趕緊回去吧!”呂東涼笑著說道,然而深色的眼底卻未見半分笑意,有的隻是無盡的冰寒。
段飛不疑有他,朝著呂東涼笑了笑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誰料就在他身側的呂東涼忽然出手,竟一劍刺向了他的心口,似乎要將他一劍殺掉一般。
呂東涼並未有絲毫的防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起合作了半月有餘的同門師兄竟會突然出手,隻為取他性命。
危機之下,段飛隻覺背後忽然生出一片寒意。由於距離太近,此時想要閃躲,卻是已經來不及。他心下暗歎一聲糟糕,還沒等念頭落下,背後的攻擊已經近身。
“噗嗤!”
呂東涼並未有絲毫的猶豫,泛著寒光的長劍飛快的刺進段飛的後背,直接沒入劍柄,竟是將段飛整個身體透胸而過。
“噗!”段飛頓時噴出一大口鮮血,眼裏的神色除了極度的震驚之外,還有一絲憤怒。
“為什麼?”段飛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他此刻隻想要一個答案。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留下,自己回去報信,不就是想要到秦長老麵前邀功嗎?到時候好處都是你得了去,危險就全留給我了,你倒是好算計啊!”呂東涼冷冷的說道,一雙眼睛裏沒有絲毫的溫度,也沒有絲毫的情義。
“你就不怕被人發現你殘害同門嗎?”段飛瞪大了雙眼,似乎是想要一直記住這張將他送入地獄的臉龐一般。他感受著胸口迅速流失的血液,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栽了,還是栽在同門之手,心裏多少有些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