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樊倒是自小就對蕭鼎言聽計從,畢竟他們兩人可是一母所生,關係自然就會好上許多。蕭樊性格有些陰柔,喜歡攀權附勢,對於蕭鼎做的決定,從來都沒有反對過。因此,蕭鼎對於這個胞弟也還算是不錯。
“也不知道二妞那丫頭怎麼樣了,有沒有被他家人送走?反正蕭家派來的人最早也要到今天晚上才到,現在過去看一下也無妨。”葉浩心中想到。
吃了早餐之後,他便在在大街上逛了幾圈,本來是想放鬆一下心情的,誰知正好碰上了趕集,現在街上連個挪腳的地兒都沒有。這想著左右無事,不如去看看二妞。
他總覺得這丫頭和這裏絕大多數姑娘都不一樣,在她身上有些東西是那些普通的女孩不具備的,究竟是什麼他卻也說不上來,似乎隻是冥冥之中忽然升起的一個念頭一般。
葉浩這一路走的都不快,想著反正也不急,就純粹當做是散心好了。卻忽然發現這太平鎮之中似乎多了許多外地人,這當中可能也有那麼幾個是一路向著雪魄靈果追上來的,但卻絕對不會很多。這鎮上最近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會吸引到這麼多的外地人?
葉浩心中有些疑慮,卻沒有細想,他打算回來的時候再去好好將太平鎮的形勢再摸一遍,看看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引來了這麼多外地人。
初秋的天氣白天還是有些炎熱的,特別是低矮的石屋當中。石屋的窗戶都比較小,再加上空間狹窄,又不透風,就算比室外也好不上多少。
此刻,二妞已經起床了,她早早的煮上了一大鍋白粥,還奢侈的蒸上了一大塊鹹魚,又將鍋裏的白粥盛起來放涼,在灶上燒了一大壺開水。這才美滋滋的喊來了在地裏幹農活的婦人。
二妞的爹早早的就起來去鎮上一家米店裏上貨去了,一天下來都能收上幾十個個銅板。足夠二妞一大家子人吃上一個星期了。莊稼人在天熱的時候都會趕在早晨比較涼的時候幹上幾個小時的農活,所以二妞她娘此刻才會在地裏。
二妞見著她娘進屋,伸頭向著院子裏看了幾眼,見著沒人注意到,這才哐當一聲把門關上了。
“哎,你這孩子,大白天的關門做什麼,這黑不溜秋的多壞眼睛啊。”二妞她娘奇怪的問道。
二妞拉著她娘的手,坐在了木桌旁邊。心裏忽然又猶豫了一下,直到看見她娘粗糙的手掌和與年齡不符的皺紋,這才看著她娘的眼睛,慎重的說道。
“娘,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一樣東西。”二妞將藏在身上的金錠子掏了出來,放在了婦人布滿老繭的手心裏。
“二妞,這是金子?”二妞她娘看著手心沉甸甸的金錠子,又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二妞,心裏忽然有種做夢一般的不現實感。
這麼大一塊金錠子,足有十兩重啊。二妞這孩子究竟是從哪裏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