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月朦朧所在的那“廢墟”靈力環繞,一道道金色的靈力牽引著一塊塊碎片重合,重又將整間屋子恢複了原狀,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然後,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屋內,盯著月朦朧看了一陣,然後瞬間出手,點了幾個穴位,又迅速抽回。
某人眉頭一皺,上上下下檢查著剛剛給月朦朧點穴的手,確定沒事之後,才暗道一聲“好險”。
沒想到這咒印如此厲害……
但某人也沒白費功夫,月朦朧身上的咒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太陽穴縮回,直至縮成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華的印記,月朦朧才好算恢複了神誌。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首先是熟悉的屋子,和……和……呃……和一張妖孽禍水的臉蛋。
月朦朧不禁撇嘴:世上竟有如此精致的容貌……
“你是誰。”某人開口。
月朦朧滿頭黑線:“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吧。”
“哦?那好,我是慕容璃琉的兄弟,瀟彧琛。”瀟彧琛瞥了瞥一旁昏迷不醒的小懸,“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月朦朧。”月朦朧小心謹慎。這個人…不簡單,在還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少開口。
總之,長得特別妖孽的人,千萬不要去惹。
這是月朦朧一直以來的經驗。
要不是happy不在這,要是知道月朦朧這麼想,肯定得吐槽幾句:“主人,你這麼說你自己真的好嗎…”
“月朦朧?”瀟彧琛轉眸,表示不知道,“那…你和我三哥是什麼關係?”
“你三哥?”
“是,慕容璃琉。”
“慕容璃琉是誰?”
“你竟然不知道他?”瀟彧琛簡直被驚呆了。
這片大陸上竟然有不知道慕容璃琉的人!
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吧!?
“呃…的確…沒聽過…”月朦朧好奇了,這慕容璃琉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威望如此之大。
“還有,”月朦朧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四周不停地打量著這間屋子,“在此之前,是誰把我帶到這來的。”
這間屋子,好像和最開始的那間…很類似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瀟彧琛一臉的“就不告訴你”,瞥了瞥門外。
月朦朧真是滿頭黑線。
親,你的表情出賣了你自己……
瀟彧琛笑得一臉妖孽,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打著什麼盤算。
“要不這樣,我們倆做一個交易。”瀟彧琛發話。
“交易?”月朦朧一驚。以現在她的身體情況,就隻能占下風,根本就威脅不到他,那麼這個交易自己豈不是要吃虧?
“這樣,我看你連慕容璃琉都不知道,看來是對這片大陸一無所知。”瀟彧琛在一旁坐下,“所以,你有什麼問題,盡管來問我。前提是你幫我一個忙,如何?”
“幫你什麼忙?”
“你先答應了再說。”瀟彧琛很無恥地一笑。
月朦朧沉默了。
如果今後什麼問題都可以去求解,那到是個不錯的交易。
但是,萬一托辦的事十分困難,那又該如何?
主要是現在身體還是不適應,也不記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總感覺體內有一種強大的異能量在躁動。
片刻,月朦朧抬頭:“好,我答應你。”
“那好,接下來,我要你辦的事是,”瀟彧琛在聽到月朦朧的答案時,莞爾一笑,“去弄一根慕容璃琉的頭發,還有你的一滴血。”
月朦朧簡直被驚呆了。
“就這麼簡單?”她還以為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呢,就去拔根頭發,弄滴血,就完事了?
這不科學!
瀟彧琛嘻嘻一笑。
嗬嗬,你不知道,去拔三哥的一根頭發可比上刀山下火海難多了!
還記得小時侯,瀟彧琛的血淚史。
以前的以前,當瀟彧琛和他的兄弟還都是小正太的時候,他們都是認慕容璃琉為大哥,因為那時慕容璃琉這個小天才已經達到靈王級別了。
於是呢,瀟彧琛和醉花茗和草木染都默默地將慕容璃琉當做了努力的對象。
然而有一次,瀟彧琛他們三個在一塊打賭,說是誰能拔下老大的一根頭發誰就贏。
瀟彧琛想先去試試看。因為雖然慕容璃琉相比他們來說實力高出一大節,但是是人,就總會有最累最虛弱的時候。
但是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瀟彧琛每次隻要一觸到慕容璃琉那危險的目光,就不住地雙腿打顫。最後實在是不行,隻好打了退堂鼓。
可是醉花茗和草木染去後也是同樣的結果。於是,他們哥仨就商量一起去,隻要拔到一根就行。
那天,慕容璃琉剛剛做完一個艱巨的任務,疲憊不堪。瀟彧琛他們便抓準了時機,想乘老大虛脫之時去拔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