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茹君說道:“我笑柳丫頭啊!”接著她湊近了梅香雪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梅香雪的臉也紅了,她對柳含月說道:“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其實,其實這樣才更舒服!”柳含月嗔道:“連姐姐,你,你,哼,不理你們了!”說著就向著大門口跑去。
身後留下三個女人的笑聲。
莊重也出來了,見三個女人正笑得開心他問道:“你們在樂什麼呢?”連茹君這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莊重尷尬地說道:“我就說這丫頭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罵了我一句說跑掉了。對了,師父和連鑫呢?”
梅香雪回答道:“一大早聶師父就拉著連鑫出去了,好象說是去逮什麼孢子回來給我們打牙祭!”莊重說道:“那我們走吧,對了,我想先去趟雙潭穀!”方珊說道:“對,既然我們決定留在山上應該讓姑姑她們知道,有什麼事情大家也好相互照應。”
四人出了住處,見柳含月正一個人蹲在路邊,連茹君輕輕拉了拉莊重,意思是讓莊重去哄哄,莊重走上前去:“想什麼呢?”柳含月白了他一眼:“你們都是壞人,合著夥來消遣我!”方珊笑道:“誰讓這裏麵就剩下你一個純潔人啊?不行,茹君,找個吉日讓莊重把她也給辦了!”
連茹君也笑了:“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晚上吧,否則她一天這小腦袋瓜子裏也不知道盡瞎想些啥。”柳含月其實心裏早就有過幻想,可是真正讓她邁出這一步她的心裏還是挺害怕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遲早都會是莊重的女人,她紅著臉望向了莊重。
其實莊重隻要主動一點,她早就被拿下了,可是莊重卻一直都沒有進一步的表現。莊重卻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多的危險,這麼多的麻煩的話他一定不會招惹這麼多的女人,而柳含月他就是因為存了這樣的心思遲遲不敢捅破那層膜!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對於柳含月來說就越是煎熬,柳含月做為一個女孩子總不可能在這方麵主動吧?柳含月甚至有過這樣的想法,莊重是不是對自己沒有意思,要不然怎麼會一直都不碰自己,還是莊重誠心想要折磨她。
特別是在很多的時候,莊重和其他姐妹歡愉的時候,對於柳含月來說更是一種精神與身體的折磨,她那超人的聽力聽到那些誘人的聲音簡直就象在對她用刑一般。
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自己動手,可是這樣哪裏能夠擋得住那內心裏的渴望,所以她一直都很是渴望能夠有這一天,把自己徹徹底底交給莊重的一天!連茹君的話雖然讓她有些難為情,可她卻抬起頭,用挑釁的眼光望著莊重,姑奶奶都不怕了,你敢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