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莊重,眼神很是複雜,連茹君正想去感知一下她心裏所想,誰知道她竟然扭頭望了連茹君一眼:“你會讀心術?”連茹君忙低下了頭“嗯”了一聲。女人微微點了點頭,繼續望著莊重說道:“你真是莊重?”莊重苦笑了一下:“是的!”
女人說道:“不過你卻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母親!”女人的語氣很是平淡,蘇淺淺驚喜地叫道:“六六,你,你已經清醒了?”女人瞪了蘇淺淺一眼:“不許再叫我六六,我們的賬回頭再和你算!”
莊重說道:“那你能夠告訴我你是誰嗎?”女人望著他半天才說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不是你母親!”莊重問道:“那我母親呢?”女人冷冷地回答道:“她已經死了!”她說完望向連茹君和柳含月:“你們一人取一杯和你們真氣屬性相同的水喝了。”
柳含月有些不解,可連茹君卻拉著她取水去了。莊重哪裏肯放棄,如果女人不是他的母親,為什麼會問自己是不是真是莊重呢?他說道:“你知道我?”女人冷笑一聲:“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風雲玦’的傳承者!”
女人伸手扣住了莊重的脈門:“果然有些本事,倒也對得起‘風雲玦’。”說罷她放開了手:“一會我幫你的女人突破神級,然後你們全部給我離開這兒!”莊重的臉上流露出悲哀的神色:“你真不是我母親?”女人點了點頭:“你煩不煩,有這樣哭著嚷著亂認人當媽的嗎?”
莊重的心涼了,他開始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了:“那你怎麼知道我母親已經死了?”女人說道:“你不是說你父親叫莊嚴,你母親叫梅香雪嗎?他們早在差不多二十年前就已經被人暗算死了!說來好象也是為了‘風雲玦’吧!小子,你自己也好自為之,這東西是不祥之物,你駕馭不了它,最後就隻能換來橫死!”
連茹君和柳含月取了水來,在女人麵前喝了下去。女人淡淡地說道:“坐下運功!”兩人依言並排坐下,運起功來,女人坐在了兩人的身後,也運起了功,她的左手掌貼住了柳含月的後背,右手掌貼住連茹君的後背,連茹君和柳含月一冰一火兩個不同的屬性,女人的雙手也開始冒出一白一紅兩種霧氣!
隻見她的雙手分別在二人的後背遊動,突然雙手同時發力,一掌狠狠地拍在了二人的背上,連茹君和柳含月同時都噴了口血。
梅香雪大怒:“你……”正想上前,莊重一把抓住了她,女人收了功站了起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她指著蘇淺淺:“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我們之間有筆賬要算!”女人的聲音很冷,目光也很冷,而且仿佛還帶著殺氣!
蘇淺淺的心裏一驚,她並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可是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女人濃濃的敵意。莊重也感覺到了,他說道:“六姨,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女人瞪了莊重一眼:“不關你的事,領著你的人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