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回到別墅,柳含月已經坐在了客廳裏。
“發現什麼了嗎?”柳含月見莊重進來,急忙站起來問道。莊重把紙條拿給她看了一眼,柳含月輕聲問道:“你要去嗎?”莊重點了點頭:“嗯,如果她們問起來你和她們說一聲。”柳含月搖了搖頭:“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別去!”
莊重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柳含月歎了口氣:“明天就要比試了,現在約你出去我怕他們是想對你不利,又或者有人不希望你出現在體育館的比賽現場。”莊重笑了:“沒事,我去去就來。”
莊重說完走到了門邊,柳含月叫住了他:“你小心點,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街心花園並不遠,從莊重他們的住處過去也就七、八分鍾的中途,莊重很快就到了那兒。淩晨一點多鍾,那兒早就沒有什麼人了。莊重趕到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影,不,確切地說是一個背影,那是一個穿著黑色夜行服的人。
他背對著莊重,就在莊重距離他一米左右距離的時候,莊重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你來了?”莊重“嗯”了一聲,停下了腳步,他靜靜地望著麵前的這個黑衣人,黑衣人蒙著麵,莊重無法看到這個人的相貌:“閣下大晚上的把我約出來,不知道有什麼指教。”
莊重從這人的身上感覺不到殺意,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他曾經在汪若蘭的身上感受過,所以莊重的言辭也很有禮貌。
“你的刀呢?”黑衣人輕聲問道。莊重淡淡地回答道:“刀在!”黑衣人點了點頭:“出刀!”莊重楞了一下,明明對方根本就沒有一點殺意,為什麼還要逼自己出刀呢?莫非麵前的這個人已經到了能夠將殺氣完全內斂,返璞歸真的境界了?
就在他發楞的時候那人又催促道:“出刀,攻擊我!”
莊重的脾氣倒是倔:“你讓我出刀我就出刀?”黑衣人的身子微微一動,好象也被莊重這話給弄呆了。終於他轉過了身來:“讓你攻擊我,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黑衣人說完,抬手就向著莊重的肩頭抓去,莊重心裏一驚,腳下“風雷幻影步”向一側躲閃。
他自信能夠躲過黑衣人這一抓,他不相信這人的速度能夠快得過“風雷幻影步”。可是他錯了,那看是平淡無奇的一抓莊重竟然沒有躲過,右肩還是被黑衣人抓實了。而莊重感受得到黑衣人應該也是個古武者,隻是他這一抓卻不帶半點真氣。
莊重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他的左手一拳,向著黑衣人的右腋下打去,他計算著,這一拳出去黑衣人一定會撒開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誰知道黑衣人的手根本就沒有放開,隻是他的整個人側身從莊重的身前錯到了莊重的身後,右手還是搭在莊重的肩膀上。
黑衣人同樣沒有使用一點的真氣,莊重的臉微微發白,黑衣人這身法應該不比沈家的“風雷幻影步”差,這是莊重第一時間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