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中就因此不舒服,此刻竟然被別人拿此事來這般羞辱自己。話說的堪稱字字誅心啊!
楚胖子?腎虛?回家種田?浪費修行資源……
都說是可忍孰不可忍,嬸能忍叔不能忍!這哪兒點能忍?何況還是性格烈如火的楚飛。
當即楚飛便怒上心頭,整個人就像竄動燃燒的火苗,仿佛間便要燃燼所有。天空似乎在這一刻跟著黑暗下來,整個桃林籠罩著一種肅殺,為之胸悶的氣息。楚飛陰沉著讓人不敢與之直視的臉色,寒直在手,劍上寒光泛起,道袍無風擺動,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那氣勢,就算是生吞活剝了說話之人也不足以泄憤。
不但是他,就連柒致遠,寒師秀和其一甘弟子等都紛紛皺眉,義憤填膺,緊緊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說話之人可不單單是言辱楚飛,其中提到了天劍宗,作為天劍宗之人,一切以天劍宗為宗旨,現在聽見有人言辱天劍宗,可說就像是在侮辱他們的家人一般,這等侮辱,焉有置之不管之理?
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尤其是炎雲峰的弟子,對他們來說,師父楚飛就是現在的生父。而現在做師父的被人肆無忌憚的羞辱,那麼作為弟子,如若還不為自己的師父薄會臉麵,有何資格說自己是炎雲峰弟子?所以比起其他的弟子,屬於炎雲峰的弟子早已跟隨楚飛的步伐,各自的手裏都出現了一把劍。
就在天劍宗一甘人義憤填膺之時,一大群人浩浩蕩蕩,齊刷刷的出現在來時的方向,保守估計不少於一千人的樣子。
這群人中,男女皆有,其各不相同的道服已然表明了他們的所屬勢力。這群人不是同一個勢力,而是由多個勢力組成。他們一個個都趾高氣昂,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狹小的桃花林裏,一時間被怎麼多人占據,倒顯的十分的擁擠不堪。
掉落的桃花在這群人到來之時,似乎受到了不小的顫動,瞬間掉落不少,很多都落在了天劍宗人的頭上和肩膀上。
麵對多餘己方幾倍的人數,天劍宗之人巍然不懼。他們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害怕、慌張之色,因為他們頭上或者肩上的桃花沒有因為害怕後的抖動而掉落。
頭可斷,血可流!士可殺不可辱,應該就是這樣吧!
“喲,喲,喲!瞧瞧你們這一個個義憤填膺,劍拔弩張的麵孔,是準備幹嗎?打架嗎?也不仔細想想,就你們那點人數,拿什麼和我們打?”來人中,一個身形偏瘦,高鼻梁,尖下巴的中年男者走向前用一種酸溜溜的語氣挑釁的說道,他絲毫不在意天劍宗一甘人的憤怒,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